抬頭看了一眼葉正陽,梅花的心情有些激動,如果葉正陽與她走在一起,揩她的油,她倒是也很想被揩呢。
梅花這樣一想,臉上變的緋紅起來,好在這是晚上,別人看不見,而且葉正陽也沒有轉頭看她。
葉正陽與楊茹婷邊走邊聊,越聊越投機,如果不是梅花正在跟在后面,楊茹婷或許會去牽葉正陽的手了。
“老板,你太優(yōu)秀了,像你這樣的干部,應當去省里或部委發(fā)展才好?!睏钊沔每戳丝慈~正陽笑著說。
葉正陽聽了呵呵一笑道:“為什么非要去上層發(fā)展?在底層發(fā)展不也很好嗎?上層不缺乏人才,但是底層缺乏人才,你看你一來到這里,就超越了我們這里所有人,如果你不來,縣里頭都找不到人才?!?
這話把楊茹婷說的開心大笑起來,梅花走在后面見了,實在是受不了,便大聲說了一句:“葉縣長,茹婷,我先回賓館休息了?!?
一聽到這話,葉正陽與楊茹婷似乎才想起身后還有一個人來,葉正陽便連忙轉過身說:“我們回去吧。”
葉正陽這才和楊茹婷轉身往回走,梅花見了,便沒再多說話,但總覺得心里不舒服,楊茹婷與她是同學,憑什么葉正陽與楊茹婷聊的這么開心,而她卻是一人無人說話。
或許感受到了梅花的這種情緒,葉正陽往回走的時候,他便笑著和梅花說起了話。
葉正陽問梅花想不想在魔都工作,梅花聽了之后,馬上說想。
葉正陽一聽,便笑了起來,看來大家都希望能在大城市工作生活,但是有的人很執(zhí)著此事,而有的人則不過是隨遇而安罷了。
三人一起回了賓館,葉正陽回房間之后,楊茹婷和梅花一起走進了她們的房間。
梅花一走進去,便往床上一躺,說:“茹婷,你累不累?”
楊茹婷笑著看她一眼說:“累什么,你累了?”
梅花說道:“我當然累了,你和葉縣長聊的那么開心,當然不累。”
楊茹婷聽了呵呵笑了起來說:“你知道葉縣長是怎么說你的嗎?”
梅花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說:“葉縣長是怎么說我的?”
楊茹婷笑道:“他說你太內向了,工作太膽小了,你以后膽子大一點,也別讓葉縣長小瞧了,再者,你干嘛這么內向,可以潑辣一點嘛?!?
沒想到葉正陽這樣說她,梅花臉紅了紅,問道:“葉縣長還說我什么了嗎?”
楊茹婷道:“沒了,你以后可以改變一下,葉縣長又不是那種有官架子的人,你和他多接觸接觸,沒什么的?!?
梅花聽了這話,道:“我姐也是這么說我的,但我一見到他,就有些緊張,不知怎么和他接觸。”
楊茹婷呵呵笑了起來道:“你自信一些嘛,你自信起來,就不會緊張了,梅花,你談過戀愛沒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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