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餅干,不用激動?!碧K狂說著坐到了王老大剛才的位置。
他的目光很深邃,看著王老大。
“你想說些什么?”即使是玩笑王老大還是有些不痛快的問。
蘇狂的眼中霍然散發(fā)出精芒,如同雄鷹在追捕獵物。
“我想說能夠傷害到你的人往往是你最親近的人,如果是你最信任的人在你身后拔出刀或許你會躲開,但是絕對沒有剛才反應(yīng)那么快,我剛剛才出刀,而且速度很快可是你立即就躲開了?!碧K狂淡淡說著,和王老大對視。
“你是說我不信任你?”王老大冷笑。
“不信任我很正常,畢竟我是楊海區(qū)的幫派老大,你如果連我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都不加以提放也不會坐到現(xiàn)在的位置,我是想說貝勒爺縱橫多年,深知自己的敵人是誰,他對昆盟的人自然謹慎的很,再說貝勒爺工作的地方我也看過,簡直是密不透風,若是敵人想在那里帶走貝勒爺幾乎不可能。”蘇狂分析著,見到王老大也在沉思似乎是默認了,終于繼續(xù)開口了。
“貝勒爺回家都會有高手護送,就連狙擊手都很難的手,那么被劫持的可能性就更小了,就算被劫持也會有動靜,沒有人可以做到悄無聲息的在眾多高手中劫走人,所以照此分析來看兇手就是黑區(qū)內(nèi)部的高層,或者是這些高層勾結(jié)了昆盟等其它勢力?!碧K狂目光寒冷的說道。
王老大終于點了點頭,他承認蘇狂說的很有道理。
“但是我們根本無從入手啊,那些可都是元老級的人物,我們想要調(diào)查也不容易,況且錄像還沒有線索?!蓖趵洗髶牡恼f道。
蘇狂輕輕一笑,看了看王老大低聲道:“王總,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潤煙說貝勒爺半年之前就有點不正常了,照此推算貝勒爺如果有意外也很久了,你認為憑借這兩天的錄像能夠查出來什么?”
蘇狂說什再次靠在了椅子上。
王老大完全傻了,他沒想到蘇狂如此心細,他冷靜的就像是等待獵物的狩獵者,可以看清事物的本質(zhì)。
“這,我完全沒有想過這一點,看來是我糊涂了,”
“王總不必自責,開始我也暈乎了,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,不過也不是壞事,現(xiàn)在潤煙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她還抱著希望,有希望總是好的?!碧K狂說完看了看潤煙,正在酣睡。
“我現(xiàn)在想讓潤煙放松下,她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很不好,也很危險。”蘇狂說著看了看潤煙,她的樣子很疲憊。
有時候人累的時候并不都是肉體上的,更多的是精神上的。
“好,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?!蓖趵洗笸耆恼J可了蘇狂。
“嗯?!碧K狂答應(yīng)了一聲,繼續(xù)看著酣睡的潤煙。
“那我先去調(diào)查了,你多陪陪大小姐?!蓖趵洗笳f了句,看了看叔叔爹潤煙緩緩走了出去。
蘇狂看著潤煙,到廚房去熱了下飯,等著潤煙醒來吃。
下午兩點左右董潤煙才醒來,她醒來的一剎那似乎想起了自己的事情,立刻瘋狂的趴在電腦前找線索。
“潤煙,先不要找了,吃點飯。”蘇狂好像是命令一樣,或許蘇狂并不是那個意思,但是軍隊里有些習慣還是很難改的,他也只有在蘇幽幽面前沒那么嚴肅。
董潤煙看了蘇狂一眼,他知道蘇狂也在為此事操心,不認撥了他的好意,只能拿過來吃了起來。
飯菜雖然是盒飯,但是王老大弄來的還是很豐盛的,蘇狂之所以執(zhí)意熱一熱就是想讓董潤煙體驗下起床有人做飯的感覺。
蘇狂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擔心,只是擔心董潤煙的心理問題。
董潤煙大口吃完了,正準備去看錄像蘇狂粗魯?shù)膶⑺似饋怼?
“蘇狂,你做什么?”董潤煙嘟囔道。
“別再強迫自己了,你知道現(xiàn)在你最應(yīng)該做的是什么嗎”蘇狂冷聲問道。
董潤煙開口想要說,可是想了想竟然頹廢的坐了下去,一句話都不說。
“我告訴你,你現(xiàn)在最該做的就是放松自己,讓自己以最佳的精神狀態(tài)出現(xiàn)在公司,然后繼承你父親的公司,掌控黑區(qū)的權(quán)利。”蘇狂神色冷然的說道,沒有一絲溫暖。
董潤煙雙唇顫抖,臉埋在自己的胳膊中間,半響說道:“我只要父親,對于那些江山權(quán)力,我沒興趣。”
董潤煙顯然有點生氣,她感覺蘇狂根本不重感情,也沒有盡力幫她。
“潤煙,如果你不爭奪權(quán)力,那么你的父親會很危險,如果你控制了黑區(qū),那么他們會以你的父親為籌碼和你討價還價,他不至于有生命危險,你懂嗎?”蘇狂放緩了語氣說道。
董潤煙雙目無神的抬頭,似乎覺得蘇狂說的有幾分道理。
“還有,如果你掌控了黑區(qū)的大部分實力,那幫家伙必定會對你有所顧忌,他們會驚慌,到那個時候他們可能會對你有所行動,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順藤摸瓜找到兇手?!碧K狂安慰著董潤煙,一雙大手抓住了她的纖纖玉手,給她一種很強烈的安全感。
蘇狂仿佛又回到了戰(zhàn)場之上,可以給人帶來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