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上了軍委副主席,這伙食倒是改善了不少,蘇狂吃的美味心情自然不錯,加上現(xiàn)在還有一個小日本鬼子站著,蘇狂心里是真的爽。
日過三竿,蘇狂自己又研習(xí)了一番陣法,仍然不著急接見那個日本來使,而且他就算是想要走,也走不了。
“主席,我看也夠了,那個小田一郎,好像是生氣了,如果您再不出去,我看太……”
“太什么?”蘇狂抬起眼皮,冷冷的反問道。
“沒什么,主席?!本l(wèi)不說話了,他就是等著蘇狂不同意那,這樣他更爽,終于能出口氣,小鬼子也有今天,而且看蘇狂的意思,還真的不是噓頭花架子,說不定還真的要和對方開戰(zhàn)。
“哼,華夏國號稱是禮儀之邦,卻如此待客之道,我看真的是虛有其名。”小田一郎生氣的嘀咕道,聲音很低,幾乎只有他一個人可以聽見。
“在人后面說人壞話,恐怕不是好的行為吧?!碧K狂冷然道,緩緩地從樓上走了下去,盯著小田一郎,竟然讓他第一次感覺到恐懼。
稍微鎮(zhèn)定下來,小田一郎不敢直視蘇狂,盡管他這次還是占理。
“哼,你以為你小聲嘀咕,我就聽不到嗎?”蘇狂威嚴(yán)無比,健壯的肌肉和凌厲的目光,完全和那些高干無神的目光和要死的模樣不同,惹得這名日本武士都有點心虛。
“蘇副主席,我是r國使者,你將我拒之門外,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?!毙√镆焕刹蝗タ刺K狂的眼睛,側(cè)目冷然道。
“是嗎?誰說我讓你等在外面不召見你?我是等了你半天,你遲到了?!碧K狂十分驚奇的問道,眼神卻是充滿了挑釁。
小鬼子你不就是喜歡抵賴耍賴嗎,好,今天我就跟你耍賴到底,反正國際關(guān)系都是憑借實力決定的,蘇狂不擔(dān)心r國會因為區(qū)區(qū)使者而貿(mào)然行動,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也不算有失道義,對付這個鬼子,是最好的選擇。
“蘇副主席,你這么做,我回去是要和豬上村樹君說的?!毙√镆焕擅碱^一皺,陰險的說道,其實豬上村樹是日本內(nèi)閣大臣,受到首相的信賴,小田一郎沒有稱呼他官職而是叫名字,就是為了凸顯他們?nèi)毡緝?nèi)部上下一心,給蘇狂壓力。
撲哧,蘇狂沒有笑,而他身旁的保鏢卻是笑了出來。
豬上村樹?那不是豬上樹嗎?鬼子還真的是會起名字。
“不得無禮?!碧K狂出手假意制止,可是那些警衛(wèi)也不是傻子,既然蘇狂剛才都讓小田一郎等了半天,肯定就是有意為難了。
“是?!眱蓚€警衛(wèi)憋住笑意說道,狠狠地鄙視了小田一郎一次。
無賴?真的是沒見識,咱們?nèi)A夏國開國幾千年了,論耍無賴,他鬼子還遠(yuǎn)遠(yuǎn)不是對手。
“蘇副主席,我這次來是公務(wù)在身,如果您沒事,我想咱們是不是可以談一談了?”小田一郎憤恨的說道,不過也算是有眼色,知道蘇狂不好惹,轉(zhuǎn)而恭敬起來。
蘇狂微笑點頭:“嗯,這就對了,我們中國自然有待客之道,可是如果客人反客為主,我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?!?
臉色一沉,小田一郎只能點頭。
蘇狂和小田一郎去了蘇狂的辦公室,兩個人談問題,基本就談不到一起,小田的意思是蘇狂退回軍隊,而且還要將水雷島還給他們。
還,可不是割讓,他的意思那水雷島好像本身就是他們的一樣,蘇狂真的是佩服極了,看來鬼子耍無賴還真的是夠不要臉,幾千年了,水雷島都是中國的領(lǐng)土,他們還真的好意思。
“我看咱們也不用談了,簡單說,水雷島是我們中國的,我們絕對不會讓自己的領(lǐng)土喪失,至于你說的撤軍,我想你搞清楚了,現(xiàn)在我們的軍隊可是在我們的海域,完全沒有違反國際條例,還有,如果你們真的想要上水雷島,我們一定會毫不客氣的驅(qū)逐倭寇。”
“你!”小田一郎差一點拍案而起,他還是知道倭寇是對他們r國的不屑稱呼,國家受辱,他這個外交官怎么能忍,但是他的手高高的抬起來,卻是遲遲沒有放下去。
蘇狂的眼睛,太犀利了,看的小田一郎心里發(fā)顫。
想了想,小田一郎竟然咽了口吐沫,緩緩地將手放了下來。
“好,蘇副主席,既然你堅持這么說,那我告辭了?!毙√镆焕赡樕怀粒酒饋?,假裝行了個禮,隨即大步離去。
蘇狂坐在原地,只是看著他離開,也不做阻攔,下面的人自然知道放行,而蘇狂,還要準(zhǔn)備修煉那,當(dāng)然沒空理會他。
小田一郎在這里吃了大虧,怒火中燒,回去之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,讓豬上村樹也憤恨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