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者,也是武圣四元丹的高手,但在靈木堂中也是派系眾多,那是所有大勢力的通用弊病——黨同伐異,喜歡結黨營私,搞小團體抱團,孤立其他人。而楊昀、莫清風、段天涯和蕭朗等,他們是利益同同體,彼此是一個隊伍。
孫軒樺,跟他們素來都不對付。
但不得不說,就算孫軒樺再瞧不起他們,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,他也不該那樣說話,畢竟,對抗火云堂,是靈木堂和冥水堂肩負的重任。
因此,他們立刻對孫軒樺露出強烈反感。
孫源樺攤攤手,一臉的輕蔑:“我說的,難道不是屬實?蘇狂那家伙,只是武圣二元丹而已,就算掌握著一手能夠暫時抗衡武圣四元丹的秘術,莫非能夠持續(xù)使用?我們都很清楚,決定九十人名單的全民擂臺戰(zhàn)中,有著無數(shù)隱藏在黑幕后的貓膩。很顯然,蘇狂的對手,都已經被炎天暗箱操作,給內定為一些棘手家伙?!?
“你們別犯蠢了!”孫源樺直接就丟入整整一千的上品靈石,對賭場的人說,“全押注最終入選的名單為:炎烈風、古玄奇和徐青藤。”
然后,他轉身,淡淡嗤笑:“換做是我的話,絕不會蠢到去得罪睚眥必報的炎烈風。人家的父親,可是大名鼎鼎的火云堂堂主!跟炎烈風死磕的結局,除掉死,就是死,哪有第三條路?所以我說,你們也趁早跟我押注同樣的人吧,目前,我押一千上品靈石,最終能夠賺三五千呢?!?
楊昀惱火地咬緊牙關,格外不服。
“我押自己會加入最終名單,就押五千上品靈石吧?!比缓螅诒娙说拇羧裟倦u中,蘇狂的身影赫然出現(xiàn),然后授意對方從鎏金貴賓卡中扣掉相應的靈石。
賭場的侍者一怔,險些傻眼,因為身為賭場的工作人員,他們都特別的清楚一些小道消息,比如說:炎天和炎烈風父子特意針對蘇狂,安排出一系列的恐怖高手出場,為的就是狙擊他,所以,賭場認為蘇狂已經百分百沒有可能性出線。正因如此,所以,原本為熱門的蘇狂,賠率一再暴跌,簡直是摔破零點,賠率赫然是高達整整二十三!也就是說,萬一蘇狂能夠得勝歸來,且贏得名額的話,他就將獲得整整十一萬五千的上品靈石,瞬間暴富。
“您確定?”賭場的侍者確認道。
蘇狂懶得贅,淡淡頷首。
“好,我已經給您簽好,也畫押完畢。”從鎏金貴賓卡中扣掉靈石后,侍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,滿臉的感謝,因為在他眼中,蘇狂簡直是在犯蠢!憑他那點本事,也配去競爭全民擂臺戰(zhàn)前三的名額?
他,應該尚未搞懂目前的尷尬處境吧!
已經有無數(shù)的強者,在等待著狙擊他呢。他們的前赴后繼,必將輕易地虐殺掉蘇狂,他甚至就連保命都有問題,遑論爭搶前三?
送錢童子,那就是侍者貼給蘇狂的標簽。
“看來,我們的蘇狂公子很惱火啊?!睂O軒樺依舊在淡淡冷笑,“但我覺得,你大概是嫌棄手中的靈石太多,所以才仗義疏財,準備將你所有的財富統(tǒng)統(tǒng)散盡,對吧?憑你的一己之力,妄圖掀起波瀾,根本就純屬癡心妄想,我奉勸你,最好老老實實地認慫。那樣的話,也許能夠保住小命。我們靈木堂投資很多資源在你身上,所以我不太希望看到你死的毫無意義?!?
蘇狂臉色一愣,然后瞥向楊昀,問:“那是火云堂的走狗嗎?”
孫軒樺的臉色登時格外的精彩,陰鷙得好像霧霾一般。
楊昀噙著一絲戲謔微笑,聳聳肩膀:“不,他也是我們靈木堂的管事之一?!?
“哦,那我就只能抱歉了?!碧K狂撇撇嘴,“但我聽著他字里行間對炎烈風陰謀詭計的崇拜,還以為他是火云堂的忠實崇拜者,是炎烈風那人渣的粉絲呢?!?
“你!竟敢侮辱我堂堂靈木堂管事?。 睂O軒樺勃然大怒,今日的事情,雖然他自認做的沒有問題,蘇狂的的確確是在找死,但畢竟此事涉及到火云堂和靈木堂之爭,他的話語,很容易被人攻訐。
蘇狂淡淡地道:“閣下可別亂扣大帽子,我只是有感而發(fā)而已,畢竟,我們從未認識,所以我認錯時實屬不知者不罪。接下來,我要去對付猩紅公子,所以閣下稍安勿躁,可以擦拭干凈眼睛,好好期待我的擂臺戰(zhàn)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