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清瀾神情冰冷,淡淡地說:“小劍圣陳無極,早晚我將去挑戰(zhàn)他,掂量下所謂大星域風(fēng)云榜上的少年至尊們的本事。但我想,閣下將精力用在接下來的遺書上較好,沒必要啰里啰嗦地八卦我和陳無極的事情?!?
蘇狂攤攤手,戲謔笑道:“稍安勿躁,蕭公子。接下來我們該談?wù)剹l件才對,因為據(jù)我所知,木家一直在惦記著我的鎮(zhèn)遠(yuǎn)號仙艦,哦,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十萬符篆號?!?
“十萬符篆號本就歸屬木家所有?!笔捛鍨懤淅涞卣f,“是閣下厚顏無恥,挾恩圖報,利用木紫萱小姐落難時,威逼利誘,用邪惡伎倆將其據(jù)為己有的。你若輸?shù)舯榷罚匀皇潜厮罒o疑,屆時我會從你的尸體上撿回鎮(zhèn)遠(yuǎn)號,將其交還木家?!?
蘇狂若有所思地說:“哦,果然如此嗎?我看蕭家和木家其樂融融的模樣,就知道你們已經(jīng)完成交易。如此說來,木家必然支付你們一筆巨額財富,換得轉(zhuǎn)贈十萬符篆號的所有權(quán)嘍。”
蕭清瀾漠然地瞥他一眼,未曾說話,等同默認(rèn)。
蘇狂的眼神中閃爍過一絲殺意,瞥向木紫萱,淡淡地問:“木大小姐,據(jù)傳聞?wù)f,是我脅迫你交出那艘武神級旗艦,而你清楚事實如何,我也恰恰是你的救命恩人,縱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為何你一不發(fā),甚至不肯為我分辨一番?”
木紫萱蛾眉微蹙,冷冷道:“我有何話可說,當(dāng)初,的確是你有意無意暗示我,想活命的話,就得將十萬符篆號贈給你。對不對?”
現(xiàn)場嘩然。
“原來真的是如此啊,那小子真夠猖獗的,竟然威脅木紫萱交出那艘武神旗艦,然后又大搖大擺地來到木家,簡直就是找死嘛……等等,他既然做得出那種事,為何非得來木家???根本就狗屁不通嘛!任何頭腦正常的人,都會知曉殺鯨島是絕對不能來的?!?
“沒錯……聽木紫萱的一番話,覺得蘇狂未免太蠢。但人家是能夠一招秒殺蕭捭闔的天才,他真的會做出那等事情?我反正深表懷疑。總歸是,有人在說謊!”
木正豪家主也冰冷地說:“蘇狂,你在星海中威脅我的女兒,令她將那艘十萬符篆號交給你,換得一命。但你竟然依舊不知廉恥,跑到殺鯨島來糾纏她,妄圖一箭雙雕,幻想著依靠英雄救美的恩情,騙她做你的女人,根本就是癡心妄想!”
所有人面面相覷,面對著木正豪的重磅爆料,人人都是瞠目結(jié)舌。
難怪蘇狂非得跑來殺鯨島,原來他準(zhǔn)備將木紫萱據(jù)為己有啊……那倒是真夠無恥的,但倒也能夠說得通,畢竟精蟲上腦嘛,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。
蘇狂一怔,淡淡笑笑,竟然拍掌翹起拇指:“不得不說,妙招啊,木正豪家主。你將我誣蔑成無恥小人,自然就能博得同情,削弱我對木紫萱的救命之恩后,她卻恩將仇報帶來的質(zhì)疑。但是,閣下未免忘掉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?!?
“哦?”木正豪愣住,心中疑惑地思索,究竟有何證據(jù)落在蘇狂手中呢?
蘇狂攤攤手,說:“那就是事情的來龍去脈本就很簡單,一捋順就清清楚楚,猶如掌上觀紋般容易。我問木紫萱小姐,你為何落難?”
木紫萱一愣,沒有多說。
木正豪冷哼:“我們木家人何必跟你啰嗦?蘇狂,你厚顏無恥意圖糾纏紫萱,令她已經(jīng)很是膩煩,懂嗎?原本,雖然說她是支付一艘仙艦才從你手中買下性命,自始至終,她都不欠你任何的恩情。但無論如何,就算你挾恩圖報到豐厚的酬勞,但始終是你救下她,因此她感恩戴德,愿意略微敷衍一下你。當(dāng)然,也就只是虛與委蛇而已,那是她怕太直接地拒絕你,會傷到你這個救命恩人的感情,但她萬萬沒想到,在她持續(xù)的冷淡態(tài)度中,你卻沒有知難而退,反倒癩皮狗般打蛇棍上登鼻上臉!甚至,你竟然妄圖來殺鯨島,依靠救命的恩情,要挾我們木家將她許配給你!”
“而且,據(jù)我所知,在殺鯨島上有謠說:你跟紫萱在落難期間,彼此已有私情。甚至……有些曖昧關(guān)系!”木正豪露出震怒神情,攥緊雙拳,一擊就將面前的石桌砸得粉碎,瞇縫雙眼道,“我們木家是本地豪門,稍微派人一查詢,立刻就水落石出。原來是某人在散播謠,意圖煽風(fēng)點火,將你的競爭者們都騙走,然后獨占紫萱。到此時,紫萱終于看破你那昭然若揭的厚顏無恥,因此她才懶得跟你廢話。”
蘇狂淡淡輕笑,搖搖腦袋:“不得不說,閣下的故事編得太好,若非我是親身經(jīng)歷者,甚至我都會懷疑我在說謊啊……但很遺憾,任何的真相都將水落石出,因為紙是包不住火的。接下來,木紫萱小姐可否跟我同樣對心魔起誓,我們說的話句句屬實?”
“就憑你,也配跟紫萱同樣對心魔起誓?萬一你問些跟她隱私相關(guān)的東西,她該怎樣回答呢?”蕭清楓搶先冷笑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