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迷暈顧若雨的人,希望河川巡捕提供保護,才肯說出全部,沒想到,才過去數個小時,就慘死在國道旁的樹林里。
眾人又望向那個監(jiān)控畫面,畫面中拋尸的人,從身材背影和衣著上看,跟姜源毫無二致。
謝隊長等這批河川巡捕看過照片和視頻后,接著說道,“來,給首府的長官們講講,剛才的審訊是什么情況?!?
那個見習巡捕見有馬所和謝隊兩位領導坐鎮(zhèn),心里有不少底氣,張口道,“依照剛才所做的審訊,嫌犯姜源聲稱自己在下午六點至九點半這段時間,在景泰酒店跟朋友聚餐,不過,我們調查景泰酒店的監(jiān)控視頻發(fā)現,嫌犯姜源并沒有在這個時間段于景泰酒店中出現,而旁邊的監(jiān)控顯示,拋尸時間,是晚上七點半,與嫌犯姜源謊報的行程完全吻合。”
等這個見習巡捕講完,謝隊長望向河川來的巡捕,高聲張口道,“各位警官,都聽清楚沒?鐵證就擺在你們面前,我們只是依法執(zhí)行公務?!?
河川來的一眾巡捕,你瞅瞅我,我瞅瞅你,面孔之上,均生出稍許為難之色,就目前濱州巡捕展示的證據來看,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,對姜源都是極為不利的,假如現在把人帶離,今天這事,估計會鬧得很大。
“咋樣?各位,殺氣騰騰的來到我們分所,無以對了?”謝隊望著河川來的巡捕,“今天這事,我肯定會向上面放映!上面勢必嚴查!”
謝隊講罷,望向顧若雨,微微舔了下嘴唇,“這個女人,帶頭擅闖巡捕重地,銬起來吧!”
見習巡捕一聽謝隊此,沒有遲疑,立馬向顧若雨抓去。
從顧若雨一進入審問室開始,他的目光,就不時瞟向顧若雨的身子,這樣的極致尤物,真是很難見到啊,在銬人的過程中,免不了身體的觸碰嘛。
“銬人?我看哪個敢銬人?!”河川領頭的巡捕,擋在顧若雨身前,大聲喝道。
“怎么,河川巡捕難道比我們?yōu)I州巡捕官大?人都跑到我們分所滋事了,還想攔著我們抓人?”謝隊哂笑道。
始終坐在椅子上,沒怎么吭聲的姜源,此時,撣了撣身上的灰塵,站起身來,“謝隊是吧?”
“咋地,你一個殺人犯,還想講什么?”謝隊望向姜源,這次的證據,通通編造完成,一會兒,就可以把此子送到里面去。
姜源晃晃頭,“我是不是殺人犯,等會兒自然有定論,只是,我想給你提兩則建議?!?
“哦?給我提建議?”謝隊仿若打了勝仗之人,眉毛一挑,露出感興趣的模樣。
姜源似笑非笑,立起一根手指,“第一,永遠別相信那些公子哥的話,他們答應你的事,十之八九是履行不了的?!?
在姜源講罷這句話后,謝隊的眼角,明顯的抽搐了一下。
謝隊的表情變化,姜源看在眼中,接著豎起第二根手指,繼續(xù)說道,“第二,今后做假證,要注意那些細節(jié)?!?
姜源此說出,在場之人,同時心里一驚。
謝隊擰著眉毛,“你啥意思?!”
“我的意思顯而易見,你們編造的監(jiān)控視頻,盡管拋尸人的身高體型,穿的衣服,跟我完全一樣,但你們以前培訓的時候,教官沒跟你們講過,留意細節(jié)嗎?你們找的那人,脖子后面,有一處紋身。”姜源說話間,伸手,指了下自己脖子那里,“你們一會兒是不是想說,我為了逃脫嫌疑,在七點半處理完尸體后,又去洗掉紋身?”
審問室內所有人,本能的向那個見習巡捕的手機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