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過這東西?!?
將黑曜石接過,劉長卿看了看,隨即便搖頭說道。
“師兄,能帶我去看看出事的幾輛114公交車嗎?”
看著劉長卿,楊晨問了一句,后者沉吟了一下,隨即點頭,說道:“可以,不過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,就讓小陳跟你走一趟吧。”
說著,劉長卿將目光落在了一邊的那個大漢的身上,后者立刻詢問楊晨什么時候出發(fā)。
“現(xiàn)在吧?!?
剛剛楊晨算過,距離下個陰日還有十四天的時間,雖說那個家伙只在陰日害人,但楊晨還是想盡快把他給找出來。
站起身,楊晨和劉長卿告別,隨即便跟著大漢走出了他的辦公室。
“師……師叔,開警車太過招搖,咱們還是開我的車吧。”
大漢都有四十多歲了,讓他管楊晨叫師叔肯定別扭。
“陳哥別客氣,叫我楊晨就行了,咱們各論各的吧?!?
看出大漢這聲師叔叫的不情愿,楊晨干脆就說讓他稱呼自己的名字,大漢很高興,告訴楊晨他叫陳功。
坐上了陳功的車,兩個人前往公交公司,公交司機在下班之前,都會把車子停在公司里面。
因為陳功穿著警服,再加上他又拿出了工作證給看大門的,所以他們兩個很順利的便進入了公交公司。
114路公交車一共有十六輛,包括出事的那四輛車,都停在公交公司的院子里。
公交公司有值班的在,陳功將其叫來,讓其將十六兩114路公交車的車門全部打開。
問清楚情況之后,楊晨上了第一輛出事的車里,先是掃視了一圈兒之后,楊晨便閉上了眼睛,不過很快他又睜開了。
剛才楊晨是在感覺黑曜石的氣息,在龍虎山修行三個月,楊晨多了這個本事。
走到中間的一個車座前,楊晨躺下了身子,而后他就看到座椅的下面沾著一塊兒龍眼大小的黑曜石。
“果然是有這東西?!?
將那顆黑曜石拿在手中,楊晨又去了另外三輛出事兒的車,又找出了三塊兒。
“車座下面怎么也有這東西?”
看著楊晨手中的黑曜石,陳功咧開了嘴,之前來檢查公交車的時候可是他帶著人來的,但卻沒有去搜索座位下面。
正如楊晨所,警方調查公交車也只是查車的性能而已,對于其他的他們并沒有如何在意。
“這是那個家伙收集冤魂用的東西,之前他在申海路橋下布了一個陣,用的就是這東西,公交車座位下的黑曜石,是對方用來跟陣法相互呼應的。
如果距離遠還沒什么,但要是距離近,車上藏的黑曜石就會得到陣法的助持,另公交車短暫失靈,所以才會連續(xù)有三輛114路公交車墜橋。
當然,對方也在公交車上布置了陣法,公交車在運行的時候那家伙肯定沒辦法下手,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,潛入公交車停放的地方做這些事情。
又或許他本來就是公交公司內部的人員,所以做這種事情十分的方便,當114路改道之后,他便在其他的公交車上做手腳,令114路與其相撞。
這個人很是小心,他把公交車上的陣法完全清除掉了,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。”
攥著那幾塊兒黑曜石,楊晨的目光變得深沉起來,陳功想了想,說道:“那是不是要排查公交公司的人員?”
之前警方已經(jīng)對公交公司的人員已經(jīng)排查過一遍了,但卻沒有任何的發(fā)現(xiàn),現(xiàn)在有了楊晨,或許會有收獲也說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