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富貴好像很生氣的樣子,跺了跺腳,然后便轉(zhuǎn)身往屋子里走。
見他要回來,楊晨和宋池便躺下了,本來他們是打坐的,在鄒富貴起來的時候,兩個人便都停止了冥想。
鄒富貴是被尿憋醒的,他迷迷糊糊的下炕,并沒有注意到楊晨他們,他甚至都忘了家里還有另外兩個人呢。
等回了屋子,鄒富貴看見楊晨和宋池躺在那里,這才想起自己家里還有其他人。
沒理會楊晨他們,鄒富貴爬上炕,又開始繼續(xù)睡。
“鄒哥,你剛才在跟誰說話?”
對于這個鄒富貴十分的好奇,楊晨坐起身,朝他問了一句。
“沒跟誰說話???”
鄒富貴回了楊晨一句,后者則是點燃了一支煙,沒說什么。
他以為自己的沉默會讓鄒富貴心里不踏實,忍不住跟他解釋點什么,可楊晨想錯了,他的煙剛抽了兩口,鄒富貴那里便又響起了呼嚕聲。
無奈的搖了搖頭,楊晨心說這個鄒富貴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大,于是他又重新打坐冥想,一直到次日清晨。
早上四點半,鄒富貴就起來了,他也不理楊晨他們,自顧自的去廚房做飯。
當(dāng)然,他的伙食只有一樣,那就是地瓜。
這家伙從另外一間屋子里拎出半袋子地瓜,也不洗,就直接扔進鍋里煮。
剛好這時楊晨上廁所,他朝鍋里看了一眼,里面的水已經(jīng)黑的不成樣子了,就跟墨汁似的,真不知道用這樣的水煮出來的地瓜,鄒富貴是怎么吃下去的。
差不多忙活了一個小時,鄒富貴把地瓜煮好了,他邀請楊晨他們吃,兩個人都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。
六點多的時候,楊晨他們?nèi)デ懊娉燥?,然后再回鄒富貴家里待著。
一整天的時間,他們都無所事事,鄒富貴吃完了地瓜就往炕上一躺,也不出去溜達。
當(dāng)天晚上,鄒富貴又在半夜起來撒尿,然后便又開始自自語。
“你咋這么墨跡呢,我都說了,我一定要帶著這兩個人進山,你少跟我說這些沒用滴,明天山里的瘴氣是不是能散了?不管散不散,反正我明天就上山,愛咋咋地?!?
鄒富貴今晚的脾氣比昨晚要暴躁了許多,楊晨和宋池都搞不懂他到底在跟誰說話。
臟東西肯定是沒有,如果是其他的玩意,那總得有個影兒吧。
這個鄒富貴給他們的感覺還是在自自語,估計這家伙的精神方面是有些不正常,要不然也不會天天半夜跑出去說話了。
“明天一早就進山,瘴氣應(yīng)該是散了?!?
進了屋子之后,鄒富貴也不管楊晨他們是不是在睡覺,直接便來了一句。
隨后他便又躺在了炕上,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打起了呼嚕。
瘴氣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在沼澤地帶比較多,山里也有,但大多都是在氣壓低的時候才會出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