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軍在吳世雄那邊過上了愉快而幸福的生活,整天跟旗袍女做伴,還愉快的玩著游戲。不過就是玩的有點慘罷了,不是頭破了就是腳崴了,反正哪天也不是個囫圇人。
而且最可恨的是每天旗袍女都會給他通話時間,讓他跟家里保平安,表示他很好。
他當然也可以說不好,只要不怕胯下橫著的那把大砍刀削下個什么物件兒就行。
蘇軍被吳世雄給約束住了,陳青川也就不再惦記他,只管白天上班工作晚上回家欺負蘇雪,這小日子過的也挺平靜安穩(wěn)的。
這天晚上回到家里,蘇雪已經(jīng)做完了午飯,陳青川洗手過后跟她對桌而坐,起起了東西。
最近蘇雪有被放松了‘管制’,至少白天可以去公司看看公司的運營狀況下。
在吃飯的時候,她聊起了今天公司的運營情況,并把一些拿捏不定的事情說給陳青川聽。
如今的她,在陳青川面前依舊沒有了丁點的驕傲,不單是因為陳青川的收拾,主要也是因為陳青川的確有足夠的眼界和實力,很多在她看來想破腦袋都難以解決的問題,在陳青川這里卻隨隨便便就給她想到了解決辦法。
這種解決辦法可不是利用金錢或者權(quán)勢背景去影響,而是真真切切的站在東星文化的角度上,去處理那個難題,而且處理的非常巧妙,效果非常好,這才是讓蘇雪真正佩服的。
同時她也意識到,商場無止境,她需要學(xué)習的東西還有很多,而陳青川儼然是個優(yōu)秀的師父。
吃完飯?zhí)接戇^問題后,陳青川就招呼蘇雪換上衣服,然后兩人上街散步去了。
路上的時候,閑聊中蘇雪問起了趙紅舞,“今天有想起她嗎?”
這基本上已經(jīng)成為必談話題了,每天蘇雪都會問。
所以哪怕蘇雪只是以她代替趙紅舞的名字,陳青川也知道問的是誰。
點頭應(yīng)了聲,陳青川繼續(xù)前行。
怎么可能不想呢?他每天都會想起,有時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想,腦海中就會蹦出趙紅舞的身影,又或者有高跟鞋觸地的聲音響起,他也會不自覺的想起趙紅舞。
陳青川的回答,讓蘇雪深深吸了口氣,沒有再說什么。
陳青川扭頭看了她一眼,隨即臉上泛起笑容,“怎么,吃醋了?”
蘇雪連忙回道:“哪有,我怎么可能吃醋,我跟你什么關(guān)系都沒有,你愛想誰想誰。”
話說完,蘇雪就故意加快了腳步,惟恐被陳青川看到她臉上的窘迫。
望著蘇雪蓄意加快的步伐,陳青川臉上帶笑,沒有再打趣她……
兩人回到家中,各自洗漱過后也就回到了臥室。
老規(guī)矩,陳青川依舊睡在床上,而蘇雪也依舊打地鋪。
兩人一床一地的聊了幾句后,也就關(guān)燈準備睡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