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說道:“再過兩天就要開學(xué),我打算好好上學(xué),至于去燕京,我從來都沒有這個打算?!?
看了眼徐常公,余年補充道:“咱們各自管好自己吧。”
“你是一個生意人,你應(yīng)該知道商業(yè)環(huán)境越好,就意味著生意將會越好?!?
徐常公說道:“這里終究不比燕京好?!?
“我知道,但是我喜歡這里?!?
余年說道:“燕京太復(fù)雜,我把握不住?!?
“我知道你想去燕京發(fā)展,否則為什么要在燕京買地?”
徐常公說道:“你是心中有氣,是對我有氣!是我對……”
“夠了!”
余年猛地提高音量,沉聲道:“我不想再聽你說任何話,你回你的燕京吧!”
“小年……”
徐常公看著余年,眼眶一下子濕了。
“我這幾天不住這里,你自便?!?
余年留下一句話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徐常公看著余年離開的背影,喉嚨蠕動,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。
他的臉上,更多的是無奈和愧疚。
余年前腳離開小洋樓,后腳就接到了孫猛、金磚和曲飛的電話。
電話內(nèi)容很簡單,晚上在酒店慶祝余年出院,吃完飯再給余年放一個大招。
聽到放大招的時候余年愣了下,就在余年一臉困惑的時候,電話另一端的孫猛發(fā)出了嘿嘿嘿的笑聲,余年瞬間秒懂。
晚上七點的時候四人在酒店包廂見面,一見面余年就被安排坐到上席。
坐下來吃菜不到兩分鐘,正式拉開今晚酒局的戰(zhàn)斗。
不到一個小時候的功夫,四個人干完四瓶酒,興許是因為大家心情好,除了孫猛開始上頭,余年、金磚、曲飛三人都還沒什么反應(yīng)。
吃完飯,金磚叫囂著轉(zhuǎn)場,剛出酒店大門,孫猛哇的一聲趴在欄桿旁就大口的吐起來。
晚上吃進去的飯菜,基本全被吐出來,金磚一邊拍打?qū)O猛后背,一邊一臉惋惜的說道:“猛哥,你看你這多浪費,好好的茅子全被你糟蹋,你要吐提前說一句啊,我張嘴接住,妥妥的。”
說完,故意張嘴湊到孫猛面前,就在孫猛作勢就要往金磚嘴里吐的時候,金磚臉色大變的跑開,嘴里叫道:“臥槽,你來真的?”
余年和曲飛見此,頓時哈哈大笑。
孫猛不緊不慢的擦了擦嘴,笑道:“苦了誰都不能苦了兄弟。”
“得了吧你?!?
金磚說道:“這種好事兒你還是自己留著。”
掏出煙給余年、曲飛分別散了根,最后金磚又給孫猛遞一根,問道:“還撐的住嗎?實在不行先送去回家,我們再轉(zhuǎn)場!”
“廢話,轉(zhuǎn)轉(zhuǎn)轉(zhuǎn),必須轉(zhuǎn)!”
孫猛接過煙抽了口,說道:“咱們說好今晚二場消費由我來,讓我回去什么意思?就算我同意,年哥也不會同意啊。”
說到這兒,孫猛笑嘻嘻的沖余年眨了眨眼睛,說道:“年哥,今晚啥都不說了,跟我走,我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?!?
“行,轉(zhuǎn)場就轉(zhuǎn)場,我沒意見。”
看到大家難得心情這么好,余年不想掃了大家的興。
說走就走,一群人上了車,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直奔目的地。
二十多分鐘后,眾人在一家ktv門口下了車。
上了三樓,走進一間非常大的包廂。
“兄弟們,看我安排?!?
孫猛嘿嘿一笑,出了包廂。
再回來的時候,身后跟著一群花枝招展的妹子,清一色的大長腿。
看到這一幕的曲飛唰的一下紅了臉。
“年哥,這都是玩的開的?!?
孫猛擠了擠眼睛,說道:“你先挑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