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這話的時候,許清桉看了看自己的傷,而后一臉古怪地看著她。
沈珍珠看著他眼神,擔憂問道:“怎么了?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沒有?!彼^續(xù)做自己的事情。
沈珍珠剛巧也覺得夫妻不應當這樣,所以她道:“我知曉,我是瞧著你長得好看,用我父親的救命之恩讓你娶我。但是我父親如今走了,你大可以走的?!?
“不用什么道德約束你,我以后也不會與你有所瓜葛?!?
他看著她,眼神更古怪了,好像是沒想到沈珍珠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沈珍珠繼續(xù)苦口婆心勸阻:“你看你,以后肯定前途無量,到時候考取科舉,可以娶一個貴女。倒是不要和我還有阿弟這樣的托油瓶一起?!?
“人往高處走,水往低處流。等你發(fā)達了,我永遠都不會纏著你。所以你可以選擇離開,沒有人責怪你;當然你若是留下,我和幺弟也會把你當家人。”
雖然沈珍珠也覺得他是個不錯的郎君,對于現(xiàn)在的她也是個不錯的良婿。
但是她還是希望,成婚這種事情要兩情相悅的。
若是捆綁在一起互相折磨,這樣的婚姻有什么意思?倒不如重新給他選擇的余地。
誰知道她說了這話之后,許清桉徐徐道:“并無你說的這些,我不過是一個廢人。沈三叔能救我,就已經(jīng)給了我活著的機會?!?
“和你成婚,不管報恩與否,實乃我自愿?!?
而后他頓了頓:“你若是喜歡旁人,可以休夫?!?
他說這些話的時候,外面的風吹動他的衣袍,顯得身軀更加單薄。
且這話在沈珍珠聽來,很心疼。感覺他不簡單......貌似是已經(jīng)被拋棄的那種人?
她不知曉許清桉的身世,也有分寸不會多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