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別鬧得太過就行。這個沈珍珠有個弟弟,少東家不是需要男孩童么?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?!?
說罷,大檔頭瞥了一眼冊子上面記錄的人口,朝著外面就走了。
沈珍珠和他擦身而過。
瞥了那個大檔頭一眼,就把目光收回來。往前走。
山羊胡的那個老頭過來,早已把剛剛的諂媚切換成和藹的長輩模樣道:
“這......你們倆面生啊!這小子我知道,是沈老三的上門女婿。至于你,是沈老三的女兒?”
“叫我趙叔就好?!?
說這話的時候他看著沈珍珠一臉和藹。
沈珍珠點(diǎn)頭:“小女正是沈老三的女兒,爹娘海上遇難,以后我們家的漁貨,就由我和夫君過來賣?!?
趙叔笑著道:“好,沈老三平日里都說女兒十指不沾陽春水,如今算是見到了,確實(shí)是長得標(biāo)志,可惜有婚配了。不然去我們少東家那里,做個丫頭也是可以的?!?
這話看似開玩笑,但是沈珍珠可以感覺到不像玩笑。她內(nèi)心放上了警惕。
沒有接下這個話茬,看著這個山羊胡男人說道:“成婚了自然沒這想法。我今天和夫君一起,主要是過來賣魚的。你瞧瞧,這個魚值多少錢。”
他本來沒報希望,但是給魚翻身之后就瞧見晶亮晶亮的魚鱗。頓時有些詫異:“你這是出海打撈到了金條黃花魚?”
“在趕海的時候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的,也是我運(yùn)氣好?!?
確實(shí)是她運(yùn)氣好,不然肯定發(fā)現(xiàn)不了這玩意兒。
“剛巧醉鄉(xiāng)酒樓收這個魚,最近打漁的人也少。給你四十文一條怎么樣?”
“至于有一條被你殺了一刀,這樣,折半,二十文如何。加起來一百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