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生生地把小胖墩和童生隔開。
童生看著沈珍珠一臉莫名其妙:?
周圍觀禮的人也都看過來,覺得她莫名其妙。
童生知曉許清桉,也知曉莊夫子那邊的關(guān)系??粗蛘渲榈故菦]說什么。
看向堂夫,讓他把沈珍珠請下去。
但是堂夫立馬看著天花板,剛剛勸阻沈珍珠進來,還被扇了一巴掌,這會兒臉頰還疼呢。
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娘子。
童生背著手,詢問道:“沈娘子帶著我學(xué)堂的弟子,在這里作甚?”
“那么先生在作甚?”沈珍珠反問。
這會兒趙叔站出來,笑著道:“沈娘子,老熟人了。我們家小公子在這里授禮,麻煩你找我們的麻煩,等下一天可以嗎?”
趙叔?這倒是很意外,東市漁場的人,這是他稱呼的小公子,難不成是東家的公子?
呵呵,還真是惹不起的人。難怪在這里單獨授禮。
“趙叔啊?!鄙蛘渲閯恿藙幼齑?,皮笑肉不笑,“倒不是針對你。我不過一介賤戶,怎可能為難你。只有你們?yōu)殡y我的份??!”
“我也沒什么訴求,既然大家都在這里,就把事情說清楚了?!?
“你們家小公子方才在柴房,把我弟弟給鎖在里面了,他可以重新授禮,為何我弟弟不成?”
“再有,我記得啟蒙學(xué)堂有一則規(guī)矩。就是說,授禮也是要善良、溫和而又純真有前途的孩子,從而寄予希望?!?
“是以,這所謂的小公子,把我家幺弟鎖在柴房里,并且施于虐待,這樣的人,不符合授禮規(guī)矩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