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子娘去東家找人問了,說我女兒怎么就突然不見了呢?好歹說也是要看見人影的?。 ?
“那些人不說就算了,還把她打成這樣丟在大街上。還是書院的裴紹公子瞧見,認(rèn)識(shí)虎子娘是書院做飯的,送來咱們這邊?!?
“我們真是不中用啊!”
“我原本想著,攢夠錢就去贖女兒,把奴籍買回來。怎么就......怎么就找不見人了呢?”
我為什么......我為什么那么沒用?
他眼里都是難以喻的悲傷。
妻子這么去一趟,沒有看到女兒,反而是被丟出來。怎么著都是要有一個(gè)說法的。
沈珍珠趕緊把虎子娘安排到店鋪的踏板上面,之前隨意地搭了一張小床睡覺,如今到是派上用場了。
讓幫工去找了郎中過來看著,至于水碧沈珍珠讓她過去燒水,給虎子娘擦臉。
她渾身都是傷痕,臉上全是泥,好似是被人用臉著地,不斷地在地上拖曳。
就在這時(shí),虎子爹擦干臉上的淚水:“我不管了,這些雜碎我實(shí)在是忍不了?!?
“我是一定要討回公道的!我們不是他們家的奴隸,怎么能輕易欺負(fù)?!?
而后他突然哽咽地笑出聲:“是了,是我為了家里能夠好過點(diǎn),是我把倆女兒賣出去給人家做丫鬟的?!?
“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......”
而后就捏著刮魚的長刀,紅著臉,青筋暴起,不管怎么樣都要朝著東家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