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珍珠原先是想要問許清桉如何知道的,但是看著現(xiàn)在的情景,還有先前許清桉說的話,應(yīng)當......之前馬先生收的弟子就是他吧。
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他是君回,現(xiàn)在,是許清桉。
沈珍珠看著有些百感交集,甚至還有些心疼。先前聽這些事情也不過是聽別人的事,現(xiàn)在看著許清桉單薄的背脊,莫名有些悲哀。
他是沒人愛的,父母都在算計。
從小在那么寒冷的家庭中長大,但是現(xiàn)在,卻愿意來照顧她和朗星,甚至主動愿意說想要給她們一個家。
現(xiàn)在沈珍珠想想,當時或許也是下定了很多的決心。
她用手握住許清桉,手掌不算溫熱,但是給他溫暖足夠了。
看著妻子牽過來的手,許清桉知道她明白了,也就搖了搖頭:“無事?!?
就在二人含情脈脈的時候,馬先生把手伸過來:“那個,許清桉?你來吧,做我的弟子?!?
全場一片嘩然,那巡撫大人都覺得有些頭疼:“這好說歹說的,怎么選中了他呢?”
而后馬國乾道:“我想要誰,就要誰。你們這璟國的學子愚昧,我倒是不好說什么?!?
“還有,周燕青,我瞧過你的文章,字句懸浮于表面,只顧著堆砌辭藻討好上面的官員了,甚至其中句式雜糅,不少都是其他人幫你寫的吧。比如你在這一次鄉(xiāng)試的第十三行,那一行字,有些像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子先前的手稿,抄了就抄了?!?
“后面你又到處摘句,多少人給你出謀劃策背書,我想這個事情巡撫大人要好生查一查?!?
“你們璟國的名聲,可別搞臭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