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珍珠姐,我們現(xiàn)在也可以很好的,以后也可以很好?!?
沈珍珠點頭,因為要權利,才能夠讓自己有話語權,才能夠活下去。
不然光有錢的話,面臨的只有去死。
在蒲漁村那個小地方,不管是趙大海殺人打漁窩,還是那萬家的家主草菅人命,還坑害自己的兒子做替罪羔羊。
這些事情對于有權人來說,欺壓沒權沒勢的就像是踩一只螞蟻一樣。
在那邊況且如此,更何況是汴京。
沈珍珠有預感,現(xiàn)在之所以風平浪靜,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還有更大的風雨等著,一不小心就是掉腦袋。
她緊緊地捏著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,只要是保護家人,誰人都不怕。
......
這幾日許清桉不在,沈珍珠自己一個人。
到是也十分忙碌,白日里忙著干活,去鋪面忙,到了晚上算賬困了就睡覺。
今夜依舊是忙累了,就睡著了。
許清桉是從窗戶那里過來的。知道家里的燈籠和蠟燭都熄滅了,想來是睡著了。
瞧著窗戶還開著,所以也不想要吵醒她,干脆就坐在窗戶那里守著。
就這樣看著她,當做是給她擋風了。
在紗帳下面,什么都看不清。但是就這樣看著她模糊的睡顏,依舊是覺得滿足。
只要看著云娘,心中所有的不安都消失不見了,甚至開始變得踏實。
本來也就是這樣守著,打算守一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