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照在許清桉的面前。
“衣服脫了?!?
許清桉捏著自己的雙襟,咽了咽口水:“娘子......當真要如此?”
“咱們這樣,沒有前戲,不太好吧?!彼焐险f著不太好,實際上到是又欲拒還迎那味了。
沈珍珠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:“我沒有想那種事情。”
“許清桉,你受傷了?!?
“別遮遮掩掩的。你說這幾日你是不是自己一個人賴在皇宮,就是怕回來我擔心?”
她眼淚一掉,許清桉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,就這樣坐在原地,任由沈珍珠把衣衫撕開,他腦袋后仰。
為了方便沈珍珠看他的傷勢,兩條大長腿微微岔開。
雙手撐在身后,沈珍珠就這樣交叉著坐著。
一只手掐著他的腰,另一只手就掀開就瞧見剛剛結(jié)巴的傷口。
這個傷口雖然在結(jié)疤了,繃帶也已經(jīng)取下來了。但是沈珍珠可以十分清楚地發(fā)現(xiàn)。
上面的口子有些深,是流了不少血。
“離心口那么近,許清桉你知不知道會死?”
“到時候你要我和朗星重新失去家人嗎?”
許清桉把她抱在懷中:“沒有?!?
輕聲安慰,雙手不知所措地拍打著她的背脊。
珍珠一貫強勢,先前以為快要用自己笨拙的辦法哄好了,未曾想還是讓她傷心了。
許清桉十分內(nèi)疚。
道:“我心中有數(shù),這是我為了防止許昌侯來捅我,我率先做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