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里,沈珍珠就明白了,皇上意思如此,不做也得做。
之所以為了許清桉出頭,說白了也不是因為什么年少時候的情誼,不過就是對外說的罷了。實際上就是因為許昌侯府上的勢力。
這個事情,沈珍珠十分清楚。
“你要小心。日后肯定是有無數(shù)雙眼睛盯著你。你是狀元郎。但是說白了,狀元郎,也沒有什么實權?!?
“甚至后面,我們還要去到郡縣上。”
在璟國,一般有了官職的年輕官員,都要去到郡縣上歷練,少則兩年,多則是一輩子。
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。如今皇上并未提及這個事情,想來,是要先留在汴京的。
不說是要把許昌侯的勢力一網打盡,怎么著都是要削弱世家的勢力。
許清桉和沈珍珠之所以現(xiàn)在還能稍微打嘴皮子的架,說白了也都是皇上應允的。
所以許清桉,從進來這個朝堂,就站在了皇上這邊。
朝政方面,從來都沒有對錯,只有選擇。選擇自己認為對的那一方,努力去干就完了。
這是一個完全架空的時代,沈珍珠也不明白個中緣由,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,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。
她對著許清桉說道:“朝堂事情方面,扭要多加注意,關于侯府內宅方面,我也努力去克服。我們各自守好自己的戰(zhàn)場?!?
“除了我們,還有誰呢?”許清桉一副賣關子的樣子。
沈珍珠倒是有點懵:“咋的?你還有同盟?怎的如此神神秘秘的樣子,若是真的有,你就同我說,賣關子我可是要揍人的?!?
她現(xiàn)在勾起了好奇心,可是一定要聽見答案結論的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