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來到這郡縣的口,就進不去了。
這個時候虎子看著這個郡縣的牌子:“我們估計是要走進去了。”
這里全部都是泥路。這些泥是紅土,十分硬。雖說是靠近海,但是沈珍珠一眼看上去感受到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干燥。
這海邊,難不成沒用嗎?
水碧他們也都覺得奇怪。
許清桉舍不得沈珍珠走路,而后就把人抱起來往前走。
這個時候前面來人了,是好幾個穿著官服的人。
他們的衣服破破爛爛的,那官服看上去也十分勉強。
為首的是一個白發(fā)蒼蒼的老頭,站在他們面前,看著許清桉就笑道:“新縣令大人,總算來了。我們接到任命就趕緊等著了?!?
“謝天謝地,謝天謝地!這一路上顛簸了吧!”
“馬車進不去,估計是要走進去了?!?
沈珍珠趕緊從許清桉的懷中抬頭,而后站在他身側(cè)。
許清桉道:“內(nèi)人有身孕,如此顛簸,我就抱著走?!?
“這邊的海,未曾看見海風,也未曾感受到海浪,是何意?”
許清桉直接把沈珍珠最想問的問題給問出來了。
這個老縣令嘆了一口氣:“我們這個凌海縣?。∈潜辉{咒過的。這地方哪里有什么海浪,分明是靠著海,但是周圍什么都沒有。早些年過來的魚全部都泛白肚皮死了?!?
“這邊土地也種不了什么,海水太咸了用不了。所以大家伙都是老遠處,走二十多公里有一個小小的出水潭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