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里,大家都有些唏噓,沈珍珠直接站起來,不解地問道:“憑什么?”
許清桉知曉她剛出月子,這個時候趕緊給她披上外衫。
“珍珠,別著急。”
奉賢這一次什么都還沒有說,而后眼淚就大滴大滴的掉下來。
“我妻子走了?!彼幢闶沁@么多年過去,心中的傷痛也沒有消減半分。
那會兒倆人還忙著治病救人,白日里可以去熬藥救人,等著到了晚上就一起研究藥方,看看有沒有什么改進的地方。
日子雖說是忙碌,但是很充實,只要有妻子在的地方,就是家。
可是,噩耗還終于是來了,這瘟疫感染,本來就很快。
這個時候更是瘋了一般蔓延,即便是奉賢和妻子每日都有好好地保護自己。但是妻子也不知曉是什么時候感染上的。
她發(fā)燒的時候,就不讓奉賢靠近她了,甚至態(tài)度十分堅決。道:“你距離我遠一些,奉賢,我怕是活不下去了?!?
“不會的,我會救你的。你讓我見見你,好不好?”奉賢泣不成聲,“就算是死,我也希望我們倆一起死,你不要拋下我?!?
妻子搖了搖頭:“你不能死,我走了,你還要承擔起救治百姓的任務,那么多人,他們還有更多美好的生活,我們作為大夫,最重要的就是行醫(yī)救人。”
而后的妻子每天都沒有見面,但是都會在早上的時候遞過來一張她寫的藥方。
而奉賢就坐在門口同她交流,雖然妻子一直都不說話,也未曾想著要與他交流,但是如此,知道她活著,總是能行的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