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莊園出來,坐在回侯爺?shù)鸟R車上,秦脩盯著云傾一直看。
云傾任他看。本想裝一下含羞帶怯的,可想到裝害羞的技術(shù)含量太高,索性作罷了。
沒得含羞帶怯沒裝成,反成了矯揉造作,到時候惡心到了秦脩,也惡心到了自己。
良久,秦脩開口,“在不高興?”
聽,云傾嘆口氣道,“確實不高興。相公的師妹正纏綿病榻,我怎么高興的起來呀!”說著,抬手扶了扶頭上精美又精致的發(fā)簪。
秦脩輕笑了聲,看了眼云傾頭上的發(fā)簪,“你倒是有心。”
“她畢竟是小公爺?shù)膸熋?,我理?dāng)盡心?!闭f著,又伸手整理了一下頭上的珠花。
秦脩:“別擺弄了。論姿色,柳湘自是無法與你相比?!?
在去看望柳湘的路上,云傾可是一路打扮的過去的。
用她的話說是‘上門做客,總是要好好裝扮一下,不然會失了禮數(shù)?!墒?,在秦脩看來,云傾打的盤算就是趁你病,與你比美。
明顯柳湘在新婚夜來找秦脩,云傾又不傻,自是不高興。只是,這種暗搓搓斗氣的方式,在秦脩看來很是孩子氣。
云傾訝異的看著秦脩,“小公爺怎地這么說呢?我可沒跟柳姑娘比姿色的想法?!?
“是嗎?”
“那是當(dāng)然?!痹苾A硬著脖子說一聲,然后,在秦脩的注視下,腦袋逐漸垂了下去。
眼可見的心虛。
秦脩看她這樣子,無意識的勾了勾嘴角。
有一種人,接觸多了,倒也不會過于討厭。
之后,秦脩沒再說話,云傾也沒啃聲。
一直到家門口的時候,云傾忽然拉住秦脩的袖擺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