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文:“小公爺,怎么了?”
秦脩:“你說,我現(xiàn)在是回國公府呢?還是去別苑呢?”
回國公府,有個唉聲嘆氣,傷春悲秋,還不時捶胸頓足的父親。
去別苑......
想到那個嘴上沒個把門,一旦混起來,不顧她自己死活,也不顧他人死活的媳婦兒......秦脩用力吐出一口濁氣。
他不如他父親吶。
他父親至少是在娶了他娘幾年后,才開始吃苦頭。
而他呢?才成親不到一個月,就已經(jīng)嘗到了娶媳婦兒的苦。
秦脩本以為娶媳婦兒,也就是家里多副碗筷的事兒。可現(xiàn)在,怕是要多一副棺材,還是他的!
墨文聽,看著秦脩,輕聲道,“不若去別苑?屬下想,這會兒夫人或許已經(jīng)在反省了?!?
“反???或許有可能?!?
墨文聽了,剛要接話,就聽秦脩又道,“她可能在反省,昨天說的不夠好,沒能把我氣死。”
若不是想把他氣死,她怎么能說出那么混賬的話來。
這些日子,云傾時不時蹦出的一句話,都讓秦脩懷疑到她日趨顯現(xiàn)的守寡之心。
本以為,這輩子娶妻只是順便,又順勢而為罷了!
沒曾想,卻是歷劫和修行的開始。
特別是經(jīng)過昨天之后,現(xiàn)在看到云傾,秦脩心里第一想法就是:不知道今天又將經(jīng)歷哪一劫!
想著,秦脩轉(zhuǎn)頭對著墨文道,“我記得東門口有個算命的老頭?”
為啥提及算命的了?小公爺不是最不屑那個嗎?說他們都是胡編亂造的騙子。
墨文心里犯嘀咕,嘴上如實道,“東門口除了他老頭好像又來了一個,聽說算的也挺準(zhǔn)的?!?
秦脩聽,不再多,翻身上馬,朝著東門口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