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嬤嬤:“都是老奴的不是,不應(yīng)該提議喝這酒?!?
秦老夫人:“今天喝了也挺好,知道她喝完酒是什么樣兒,日后就盯緊點,絕對不能讓她在外面喝。不然,就她剛才那些話,都沒法收場。”
“老夫人說的是呀?!?
秦老夫人看著睡著了的云傾,呢喃,“她改嫁,還想著帶我一起。她可真是......這也算是有心了。”
比呂氏強,呂氏若是改嫁,她能慫恿新的夫家跟國公府來一場生死決斗。
罷了,罷了,不能比,一比秦老夫人都怕自個不可理喻的得意。
因為,呂氏是秦仲選的,而云傾可是她選的。
這對比真是......姜是老的辣,她真是慧眼如炬。
可惜,秦脩可是絲毫沒這種感覺。
京城*太傅府
“啊......”
裴謹(jǐn)忽然一聲尖叫,把太傅府的人都給驚醒了。
長公主騰的從床上坐起來,披上衣服大步就走了出去,“怎么回事兒?裴謹(jǐn)叫那么大聲干什么?他臨盆了?”
聽到長公主的話,趙嬤嬤嘴角顫了下,趕忙繃住,“老奴這就去看看?!?
趙嬤嬤匆匆離開,長公主回到里屋,看裴謹(jǐn)?shù)牡嶙幽挪痪o不慢的從床上起來,對著長公主溫和道,“莫急,瑾兒他應(yīng)該就是做噩夢了。”
“做噩夢了?怎么不嚇?biāo)浪?!?
真是親娘,提及自己兒子就是一肚子氣。
裴子墨笑了笑,已是習(xí)以為常,這些年長公主提及裴謹(jǐn)都是這這樣,如果有一天她提及慕謹(jǐn)溫柔有加了,裴子墨反而還會不習(xí)慣,懷疑她是病了。
其實,很多次裴子墨都想對長公主說,裴謹(jǐn)性子這么張揚,不都是隨了她嗎?如果像他的話,他應(yīng)該是溫潤儒雅的。
可是,每次看著長公主把棍子耍的虎虎生風(fēng),裴子墨都不覺得把話給咽下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