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那銀票,云傾眼睛亮了,心里暗道:完了!
比起威逼,利誘對她真的相當(dāng)有用。
她怕是要守不住。
“屋子就這么大點(diǎn)兒,你不說,我也能找到。所以,如果你識趣,最好直接說出來,也省的我費(fèi)力去找,也省的你損失了這錢財?!?
秦脩說完,云傾心里又暗道一聲糟糕,秦脩是真的會問審問的,一下子就抓住她弱點(diǎn)了。
損失了這錢財,這幾個字對于云傾殺傷力真的大。
云傾神色變幻間,秦脩道,“好吧,既然你不說,我自己找。”說完,就在秦脩伸手要把銀票沒收時,云傾一把抓住揣在了懷里。
“我交代。”
秦脩:“很好?!?
云傾從床上爬起來,往衣柜前走著,忍不住對秦脩道,“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,我早晚栽在我這貪財上。”
聽云傾一邊反省,一邊又毫不悔改,秦脩嘴巴抿了下,這個時候他若是笑了,后半輩子就徹底別想立威了。
所以,繃住。
秦脩繃著臉,看云傾打開柜子,從里面將酒拿了出來。
秦脩將酒水從她手里拿過,對著她道,“老實(shí)在這兒待著,我一會兒回來再找你問話?!?
說完,秦脩大步走了出去。
他要先去平緩一下自己的情緒,然后再進(jìn)去。
不然,他怕自己繃不住。
秦脩走到門口,看到秦?zé)罹谷辉谠鹤永?,秦脩抬腳走過去,“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?”
“也沒多少事兒,忙完就過來了?!?
秦脩:“忙完了?”
“嗯,父親帶著母親,還有姜挽等人,已經(jīng)離開了?!?
聞,秦脩神色微動。
這么快,這么干脆的就離開了??磥?,秦?zé)畋厝皇怯昧艘恍┓浅J侄巍?
秦脩想著,就看秦?zé)顪惲诉^來,對著他低聲道,“托弟妹的福,咱們又當(dāng)了一次孝子。如此,你說,咱們今天,是不是又被迫壯陽的一天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