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啾啾哭笑不得,“你去了,朝中怎么辦?何況我又不是傻子,不會下水,更不會為難自己的,不必你專程去看著?!?
唐羨摟緊了她,成親十多年了,可還是喜歡時時刻刻都跟她在一起,一方面是傅啾啾作為女人美貌,優(yōu)秀,另一方面,她亦師亦友,兩個人不僅僅是夫妻。
“眼下最大的事兒就是這場戰(zhàn)爭,我本想皓景主持大局的,可是你若是想帶著他,我也不反對,畢竟讓他感受下戰(zhàn)爭的殘酷才能更好的當(dāng)一個皇帝,那朝中有大哥和二哥,還有八弟,總不會出什么大亂子的?!?
他都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那傅啾啾還能說什么,“那這就準(zhǔn)備吧,先飛鴿傳書給三哥,讓他準(zhǔn)備好今晚的事兒,我們趕到了,就可以出發(fā)了?!?
唐羨點頭,“鸞兒,當(dāng)真要帶去嗎?”
傅啾啾知道,他是不舍得,可是把孩子放在這兒,她更受不了,“帶去吧,這樣我看著她,也不會總惦記著她分神?!?
唐羨辦事一向不拖拖拉拉的,很快就準(zhǔn)備好了人手,而小公主要帶的東西,自然傅啾啾來準(zhǔn)備,大多都是放在空間里的,因為她不親喂,導(dǎo)致奶娘也要跟著去。
不過奶娘本來就是聽命行事的,去哪兒無所謂。
等到第二天早朝的時候,唐皓潤和唐皓瑞兩小只拿著父皇留下的圣旨,不是很高興的宣布了讓幾個叔伯監(jiān)國。
至于為什么不高興,當(dāng)然是因為唐皓瑞覺得自己不上不下,既不是大哥要保護(hù)弟妹,又不是妹妹可以被保護(hù),所以經(jīng)常被父皇和母后給嫌棄了,這不,帶走的是大哥和妹妹,他和二哥就被留下了。
唐皓潤就淡定一些了,還勸起了弟弟,“大哥那是未來的一國之君,當(dāng)然要見見世面了,妹妹才剛出生,母后不放心也是正常的,咱們兩個都這么大了,還粘著母后,丟不丟人啊?”
唐皓瑞把小嘴一撇,眼圈都紅了,“丟人怎么了?我也是小孩子,也需要照顧,母后就是不疼我了,嗚嗚……”
唐皓潤搖搖頭,他也想父皇和母后,可這不是有大事兒嗎?
“好了別哭了,我?guī)闳ネ夤依锿??!?
“真的?那好吧?!?
看吧,唐皓瑞小皇子就是這么好哄。
傅啾啾和唐羨帶著大兒子和小女兒是連夜登船的,搶在天不亮的時候就跟那群人匯合,因為他們沒有準(zhǔn)備,又有蛙人下潛糟粕了船只,一下子沉了十幾艘船。
預(yù)感到不妙,對方也后退了一段距離。
所謂窮寇莫追,尤其是在海上,傅啾啾擔(dān)心萬一后面他們還有援兵,這只是先鋒部隊的話,那追上去無異于送死。
眼下天光放亮,厲朝的將士們,因為提早接到了通知,白天睡覺,晚上戰(zhàn)斗,此刻還很精神著,當(dāng)然也有那海外購買回來的咖啡的功效,提神醒腦,一個個的眼睛瞪的向同齡。
擊退不是目的,目的徹底將他們打敗,或者他們知難而退。
幾十艘戰(zhàn)船上的將士們因為第一仗打得順利,此刻都很高興,但是他們也知道不能夠放松警惕。
傅啾啾此刻帶著小女兒看海上的日出,紅紅的,比小丫頭的臉蛋還要紅。
身后是傅三金的數(shù)落,“你多大的人了,還不知道愛惜自己,剛生完孩子才多久啊,就跑這兒來了,就沒見過你們兩口子這么不把自己當(dāng)回事的。”
唐羨自小跟傅家人親,也把傅家人當(dāng)成自己的家人,所以此刻他不是帝王,而是妹夫,被大舅子數(shù)落,完全不敢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