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昊然已經(jīng)洗好澡,換上白襯衣,黑色西褲,邊系著襯衣鈕扣,邊走出床邊的鏡頭子前,輕地松了松濕瀝的頭發(fā),輕叫:“可馨?行了沒有?”
那邊沒有聲音傳來。
莊昊然便對著鏡子,稍扣好襯衣鈕扣,再淡淡地走出房間,看到唐可馨已經(jīng)穿著那白色的燈籠袖圓領(lǐng)襯衣,配著黑色的短褲,趿著白色平跟鞋,站在門邊,也頭發(fā)有點(diǎn)濕瀝,眸光有所顧忌地看向自己,他仿佛視若無睹地走到她的面前,伸出手輕輕地松了松她肩膀上的披肩長發(fā),笑說:“怎么不擦干一點(diǎn)?”
唐可馨沒敢說話,只是微垂下頭,額前劉海垂下來,滴下一顆水珠。
莊昊然走進(jìn)房間,拿起白色的浴巾,來到她的面前,為她輕擦了擦濕瀝頭發(fā),才說:“我知道我對你造成負(fù)擔(dān),而這種感覺的確是很折磨人?!?
唐可馨不作聲,任由他溫柔的動作,在自己濕瀝的頭發(fā)上輕擦著。
“你放心,這件事我會處理,你不要想太多?!鼻f昊然再為她擦了擦左邊耳朵的濕潤頭發(fā),才輕聲地說。
唐可馨有點(diǎn)疑惑地抬起頭看向他。
莊昊然的雙眸閃爍,邊為她擦著濕瀝的頭發(fā),邊微笑地說:“在你的感情恢復(fù)的這段時間,我先回英國,等到你療好傷了,我們再見面,而且我絕對不會再回來打擾你......放松自己......做你開心的事,只要你快樂就好......”
“......”唐可馨驚訝地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