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留步?!?
衛(wèi)肅腳下停了停,回頭掃了眼往馬車他這邊靠近的蘇錦秀,臉色沒甚變化,語氣淡漠地問:“何事?”
蘇府門外來往的百姓并不密切,可到底還是要注意些,“姐夫可否借一步說話?”
衛(wèi)肅動都不動,垂眸道:“蘇家三娘子有事便在此處說,衛(wèi)某還有事?!?
蘇錦兮沒想到衛(wèi)肅如此孤高傲冷,心中雖不喜,但面上瞧著并無半點失態(tài),朝馬車靠了靠,抬頭道:“姐夫,姐姐脾性自小便是如此,這也怪我阿娘,但凡是姐姐想要的,阿娘都會為她弄來,讓姐姐養(yǎng)成得不到某樣東西就開始折騰的性子,你多擔待些……還有她說話不會顧及他人感受,若姐姐說了什么不該說的,姐夫也……”
“蘇家三娘子?!毙l(wèi)肅打斷蘇錦秀的話,“若你想說的是這,不必再說。我家夫人尚且不像你口中所那般,即便真如那般,那也是我夫妻二人之事,蘇家三娘子一閨閣女子不該如此不知羞恥?!?
蘇錦秀張了張嘴。
衛(wèi)肅疾厲色的繼續(xù)說道:“今日看在夫人的面上不與你多計較,若下次再讓我從蘇家三娘子口中聽到詆毀我夫人之,莫怪衛(wèi)某丑話說在前頭!”
“范奇,回府!”
衛(wèi)肅轉(zhuǎn)身上馬車,周身寒意四射。
‘駕!’
不等蘇錦秀回神,馬車突然加速行駛,嚇的她猛然往后退,腳絆著另一只腳,‘啊’的一聲,狼狽地摔在地上,過往百姓對此指指點點。
…
活了兩世,還是第一次到驃騎將軍府。
蘇錦兮只曉得前世在奪帝位之爭上,驃騎將軍府一直處于中立的態(tài)度,并未有明確的黨派偏向,至于最后結(jié)局如何,她當真是不曉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