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夫人和慕容晟對了個眼神。
“那目前來看,似乎也只有這么一個解決方案了。”
“嗯?!?
……
催眠師很快就得以被請了過來,面對慕容夫人所提出來的疑問,他倒是也很坦然干脆的給出了回復(fù):“夫人放心,屏蔽心理創(chuàng)傷和刺激源的事情,我是專業(yè)的,只要不出什么其他的意外,我保證不會影響小姐原本的記憶?!?
呼。
慕容夫人這才稍微松了口氣,她反復(fù)觀察者催眠師的履歷和檔案,確定沒有什么異樣后才終于咬牙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只要能讓寶寶徹底地脫離險境,有一些記憶短暫的舍棄也是可以的。
雖然這種決策確實(shí)自私,但是沒辦法,他們最想要的還是寶寶能夠安然無恙地活在這個世界上。
畢竟只有活著才有無限可能,才有可能去抓到榮西顧,才有可能找到罪魁禍?zhǔn)住骖欍憟蟪?,和替她自己報仇?
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基于她還活著的狀態(tài)下。
而就任由她這樣躺在床上高燒不退的狀態(tài)之下,是肯定不可能順利地完成那些事的。
所以,也只能這樣。
“哪怕等到寶寶之后想起來這件事情,會覺得我們做的不對,會譴責(zé)我們,我也認(rèn)了。”
慕容晟看著慕容夫人泛紅的眼睛,輕輕地將她抱在了懷里安撫:“老婆,不要胡思亂想,寶寶最是善良體貼,她肯定能明白我們的良苦用心的,更何況只是一些不好的記憶而已,短暫地丟了也就丟了吧。畢竟催眠師也說了,日后也可以借助他的力量讓寶寶將其給重新想起來的。”
是啊,又不是丟了之后就覆水難收了。
實(shí)在沒必要如此自怨自艾。
但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,慕容夫人總是感覺不安穩(wěn),好像隱隱的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(yù)感。
但是又一時間說不上來。
直到——
兩個小時之后,催眠師得以從顧晚的房間里出來,欣然地表示他的任務(wù)已經(jīng)完成,而很快,在房間給顧晚做檢查的醫(yī)生也欣喜若狂地說:“小姐現(xiàn)在愿意配合治療了?!?
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(fā)展。
慕容夫人一直懸著的心也終于得以輕輕放下了。
“謝謝?!?
慕容夫人安排管家給催眠師結(jié)算薪酬再送其離開,自己則急忙進(jìn)了顧晚的房間去陪伴她了。
由于慕容夫人一心撲在顧晚身上,所以全然沒有注意到催眠師在離開前,還意味深長地回頭看了一眼。
慕容夫人推開房門,催眠師從縫隙里得以看到床上的顧晚時,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