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似乎再說什么都沒用了,顧晚只能硬著頭皮試圖給自己辯解:
“冤有頭債有主,咱們丑話說在前頭,三叔你腦袋上的這個傷不是我打的,是你的好助理韓晴晴動手打的,跟我沒關(guān)系啊,你如果覺得不痛快想要找人狠狠報復(fù)的話,也不應(yīng)該找我……”
厲寒承短暫地愣了愣。
抬眼看向韓晴晴。
韓晴晴點頭:“是我,但是顧晚小姐當(dāng)時把你當(dāng)成了盾牌,我實在是一時躲避不及又無法抽手?!?
顧晚聽不下去了,“你根本就不是躲閃不及,你明擺著就是照著他腦袋打過去的,目的不就是為了嚇唬我讓我松手嗎?”
“我是躲閃不及?!?
“你不是!”
“我是?!?
“你……”
厲寒承像是終于忍無可忍了。
“顧晚。”他聲音聽上去似乎帶著咬牙切齒,“你是不是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搞清楚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自己如今又面臨著怎樣的局勢,怎么事到現(xiàn)在,竟然還能有心思跟我的助理吵架拌嘴?”
顧晚被短暫地噎了下。
也摸了摸腦袋。
“我就是覺得我也有點無辜,想著咱們到底也算是一家人,如果三叔你知道我本無心傷害你的話,或許現(xiàn)在無論發(fā)生什么事情都也能對我手下留情些,畢竟我腦袋上也挨了打,現(xiàn)在腦子昏昏沉沉地站不穩(wěn)……”
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顧晚殷勤地笑笑:“我看你旁邊的沙發(fā)空挺多的,能給我也坐一坐嗎?”
“……”
厲寒承似乎是在思考。
韓晴晴皺眉:“厲總,別忘了你先前才被她擺過一道?!?
顧晚撇撇嘴:“我那也是因為當(dāng)時太迫切的想要知道我想要的問題的答案了,才一時情急,無奈之下動了點小心思,但是現(xiàn)在我手邊什么東西都沒有了,就算想動小心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?!?
厲寒承微不可察地?fù)P眉,似笑非笑:“是啊,你現(xiàn)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從我嘴里撬出來一些你想要知道的東西,又怎么可能選擇在這個時間還對我動手?”
顧晚無辜地眨著眼睛笑一笑。
嘻嘻。
顧晚終于得了準(zhǔn)許坐下了。
柔軟的沙發(fā)果然比冷硬的地板舒服多了,顧晚愜意地瞇起眼睛吹著海風(fēng),狀若無意地問:“三叔,咱們這準(zhǔn)備去哪???”
“你猜?!?
“我猜應(yīng)該是厲寒錫和慕容家的手都無法伸到的地方吧?!?
厲寒承哼笑:“你倒是很聰明?!?
“我如果不聰明的話,怎么能配跟三叔成為一家人呢?”顧晚倒是也不謙虛,直接就順桿爬了,“我只是現(xiàn)在還有一些事情搞不太清楚,想要再問一問三叔?,F(xiàn)在三叔在華國境內(nèi)可謂是人人喊打,現(xiàn)在可以投奔的人和地方都屈指可數(shù),所以我大膽地猜想——三叔你這是去找你哥哥的嘛?”
顧晚這話雖然是在試探,但是說的時候顧晚卻眼睛一錯不錯地定定看著厲寒承。
什么表情微妙變化都不錯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