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是我們會所的阮總。”周叢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們。
這幾位老板當場臉色一肅。
大家可能不知道和兮的老板全名,但是阮這個姓還是知道的,業(yè)內(nèi)都傳那和兮的女老板阮總背景深不可測,是如今這滬圈里最不能得罪的人。
“阮總好?!?
“阮總久仰久仰!”
“可是見到阮總了。”
“阮總我叫......”
一番寒暄,阮羲和看著他們說:“這外面也怪熱的,各位先進去吧,一會給幾位老板多送瓶酒,來會所就要玩得開心嘛?!?
“是?!?
“謝謝阮總?!?
“誒呀,阮總客氣啦。”
“阮總真是年少有為?。 ?
......
好不容易進了辦公室。
老板難得回來一趟,和兮的高層們都過來待命了。
阮羲和見大家這么嚴肅的樣子,低聲笑了一下:“不用這樣,你們先去忙吧,有事我讓你們周總通知你們。”
“是!”
他們這才出去。
阮羲和翻了翻這幾個月的流水,還是很不錯的。
將財務報表放在桌上,看了周叢一眼:“坐啊,站著干什么?!?
周叢這才坐下,無論他現(xiàn)在于人前有多風光,卻從來不忘本分。
“這些天辛苦了?!比铘撕烷_口這樣說道。
周叢抿了抿唇,得她一句辛苦,忽然就覺得一切都值了。
“我九月份去留學,到時候事情估計也少不了,你得國內(nèi)國外兩頭跑了,可忙死你哦?!比铘撕托χ鴮λf。
但是周叢心底卻升起一股難的雀躍來。
他比阮羲和更早就在想這個問題了,會所和工地都由他現(xiàn)在看著,她要是去留學是不是就不帶自己了。
但是,現(xiàn)在阮羲和的意思是,需要他。
需要就好,需要就好。
他不怕累的。
“沒事,我不怕累?!敝軈策@樣說。
“對了,小禮物,在機場看到,還不錯就買了,每個月給你發(fā)這么多工資,你也不給自己置辦些東西?!比铘撕蜕洗尉妥⒁獾街軈彩滞笊蠜]有手表。
剛好看到這塊朗格商務又低調(diào),就買下來了,四十來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