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卻置若罔顧,攀著他的脖頸,舔他下巴。
厄洛斯輕輕壓住人,跟她接吻,手卻摸到了手機,給小助理打電話:“買幾盒避孕t,送過來。”
“是?!?
電話掛斷后,阮羲和側(cè)了一下頭,任他吻在自己的側(cè)頸上。
小姑娘突然笑出了聲,眼尾處還散著紅暈?zāi)兀贿^她也沒有再鬧他了,親昵地抱著男人,用調(diào)侃地語氣說:“我還以為您會自己去買呢。”
“以后我會提前準備的。”他做事很有規(guī)律,大抵是以前養(yǎng)成的習(xí)慣吧,認真的同時其實也帶著幾分冷硬鐵血的風(fēng)格。
“一會吃完飯出去我們就去放煙花?!?
“好?!?
“我想叫多拉她們一起玩,您買的太多了?!碧熘浪氖窒略趺炊歼@么神通廣大,一下子弄來了好多。
這種東西小時候特別愛玩,就是現(xiàn)在年味不那么濃了,偶爾在一些商家小鋪里也會買上一盒來過過癮。
沒有仙女棒的小公主們,童年可不完整呀。
“可以?!?
厄洛斯剛說完,小姑娘便湊過來親了他一下。
“啵!”
他其實很喜歡慢慢親近他,對他不設(shè)防的阮羲和。
厄洛斯毫無保留地給予她偏愛,相對應(yīng)的,他也希望她能從自己身上感受到安全感,不再躲他,不用任何偽裝,更不需要小心翼翼。
所以,現(xiàn)在這樣就很好。
厄洛斯伸手去夠?qū)⒁涞囊路?,他想把浴袍穿上,卻被她輕輕壓住了手。
小姑娘紅著臉瞧他:“不穿嘛,好不好?”
“好?!?
不穿可以,但是要收點利息的,他捏住她的下巴,輕輕磨搓著,重新吻了上去。
她順著他的力道被抱起來,含著他的舌尖,被他放在吧臺上。
他去酒架上取了他最常喝的那瓶。
阮羲和手指扣著吧臺的邊緣,眼里的春意未散。
酒液順著玻璃杯的邊緣滑落,他倒的不多。
大概就是剛好兩口的量。
冰涼的杯沿輕輕抵住了她的下唇。
他一只手撐著吧臺,一只手拿著酒杯,眼里盛滿危險的情緒。
“想喝嗎?”
她輕輕開口,說了一句想。
自己捧住杯子,將酒含進了嘴里。
屋里的窗簾造就被拉上,沒有開燈,只天窗還亮堂著,可惜吧臺在角落里,只有酒柜上昏黃的小射燈亮著。
酒杯與吧臺碰撞發(fā)出清脆的“咔噠”聲。
下一秒,她的下巴被捏住,他突然就吻了上來。
白皙的手指因受不了刺激而越發(fā)用力地握住吧臺邊緣。他卻在認真地品嘗酒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