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行拖著手里的劍,他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,抬眼問道:“生死不論是吧!”
姬允點頭,“對,各憑本事,生死不論!”
為防事后有人借機生事,雙方各自簽下契書。
晏行又問,“太子剛才說讓我三招可對?”
姬允頷首,“本太子出必行
晏行淡淡一笑,“那就多謝太子了
首輔大人己經(jīng)做到這個份上,為了回江城,在家里挺尸裝死,若姬允不提綰綰也就罷了,他還能再忍上幾天,等姬允與一眾使臣,踏出魏國的地界后,再殺他不遲。
可他今日竟然計算到綰綰身上去。
那他就一天都不能留了。
晏行突然挺首脊背,他臉上盡是從容,方才還笨重的劍,隨著他手腕翻轉(zhuǎn),突然輕如鴻毛一般。
嗡!
長劍發(fā)出刺耳的嗡鳴聲,一道寒芒閃過,姬允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晏行是如何出手的。
“啊!”他的手腕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,他垂眼一看,晏行一出手,竟然挑斷了他的手筋。
首到他慘叫出生,萬俟逸與其他使臣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太子殿下……”眾人齊呼,然后全都不可置信看著晏行,說好的老弱病殘呢!
他不是連劍都提不動嗎?
還是萬俟逸最先反應(yīng)過來,不好,他們上當(dāng)?shù)模。?
不過話又說回來,這魏國到底是怎么回事?
怎么一個個瞧著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,都這么能打?
娘的,這也太變態(tài)了,根本不給他們活路。
這個時候姬允也回過味來,他強忍著手腕傳來的痛,不可置信看著晏行,“好一個晏太傅,你剛才都是裝的,為的就是故意引我上鉤!”
“太子殿下,第二招來了,你可要小心點,若是還不到三招你就廢了,那這也未免太無趣了晏行沒有否認(rèn),他眸光幽冷,邁出一種詭異的步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