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霓虹繼續(xù)道:“你都住院這么久了,余毒還沒有清除嗎?到底什么時候能出院???”
她關(guān)在醫(yī)院都要瘋了,本來可以自己提前出院的。
哪知道發(fā)生了熱搜的事情,姜霓虹現(xiàn)在和楚承嗣在外面人眼中恩愛甜蜜。
她死也要等楚玉出院那天和承嗣一起走。
要是讓外人知道楚承嗣在醫(yī)院實際上是照顧楚玉,她在天下人面前丟人,還有什么臉活下去。
“什么余毒?”楚玉詫異。
“就是病毒呀!龔璇給你下毒的,你到底能不能好啊?”姜霓虹覺得楚玉就是裝的。
明明早就出院了,看見她暈倒,楚玉也裝暈,博取承嗣的關(guān)心。
楚玉果然是個黑心蓮,表面上說不喜歡承嗣,不和她搶。
背地里做的又是另外一套,真夠惡心的。
楚玉卻是震驚了,“你說我是感染了病毒?我昏迷了那幾天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于是,姜霓虹便道:“承嗣叫來了所有病毒學家,一時半會沒辦法給你解毒,然后你快死了,龔璇就守在醫(yī)院,陪你睡了好幾晚上……”
其實姜霓虹也不太清楚,那幾天醫(yī)院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
也想要買通楚承嗣身邊的人問,但是這些人口風太嚴了,多少錢都不透露。
可以確定的是龔璇的確來醫(yī)院住了一天,其他的,都是姜霓虹故意添油加醋,羞辱楚玉說的。
楚玉有些反應不過來,也分辨不出姜霓虹的話真假。
就在這時,門被打開了。
楚承嗣進門,一手扯掉領帶,大長腿兩步就來到病床前。
看見楚玉拿著手機打電話,表情還古怪,他伸手拿走手機。
通話界面是姜霓虹,他按了免提,姜霓虹的聲音清楚的傳來。
“我說楚玉,你和龔總在承嗣眼皮底下睡一張床上,那么多天,你現(xiàn)在怎么有臉爬承嗣的床?還要他照顧你,他不知道惡不惡心?!?
“姜霓虹?!背兴美淙艉慕袑Ψ降拿?。
他很少連名帶姓的喊姜霓虹,語氣還這般嚴厲,電話那頭姜霓虹瞬間安靜了。
楚承嗣直接掛了電話,把手機丟在床上,“誰讓你接她電話的?”
“少爺?shù)奈椿槠薮螂娫拋?,我覺得我應該接一下?!背裉痤^,與他憤怒的眼神對視。
“你是姜家的傭人還是我的傭人?”楚承嗣氣得額頭的青筋直跳。
“我是少爺?shù)膫蛉??!背窈V定的回答。
“以后不該接的電話不許接?!背兴枚⒅策叺氖謾C,越看越不順眼,拿起來砸了。
楚玉無所謂,反正,他送了一卡車手機,還沒用幾個,就要出新款了。
不天天砸?guī)讉€,什么時候用得完??!
只是少爺口中的該接的電話,是什么電話呢?
楚承嗣煩躁的解開領口的扣子,“龔璇沒對你怎樣,也沒進你房間?!?
楚玉點頭,“我知道?!?
“你知道?”這下輪到楚承嗣疑惑了。
“嗯,少爺在,怎么可能讓不相干的人接近我?!?
少爺可是有潔癖的,龔璇和她真睡了,她墳頭草都長很高了。
再說,少爺?shù)哪芰褪侄?,怎么可能讓龔璇進她的病房。
除非楚家倒臺。
錯了,就算楚家倒臺,少爺也能憑一己之力,砍死龔璇。
楚承嗣臉色稍微緩和一點,“知道就好?!比缓筠D(zhuǎn)身出去了。
楚玉莫名其妙的看著緊閉的門,完全不知道少爺?shù)降诪槭裁瓷鷼??又為什么不生氣了?
楚承嗣直接去了樓上,姜霓虹病房。
姜霓虹住院半月,這還是楚承嗣第一次來她病房,她喜出望外。
幸好她一直穿著性感,化著美美的妝容,不會蓬頭垢面的出現(xiàn)在承嗣面前。
“承嗣,剛剛是楚玉故意氣我,說你和她做慈善,上熱搜,讓你們的新能源汽車大賣,股票連續(xù)一周漲停,說我比不上她,我才口不擇亂說的,那些話……”
姜霓虹尚未說完,臉上就挨了一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