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我和別的女人睡,我要不睡別的女人,有你嗎?你不是別的女人生的嗎?”
在楚宮云眼里,除了他妻子,所有女人都是別的女人。
包括楚承嗣的親媽,楚管家。
主臥,楚玉是被人叫醒的。
睜眼看見楚藤擔憂的看著她,“楚玉,你覺得怎樣?”
楚玉眨了眨眼睛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少爺?shù)姆块g,手背上還在輸液。
“我還好,少爺呢?”
“少爺和先生因為繼承人的事情,在書房吵起來了,越吵越激烈,你可以去看看嗎?”
楚藤很擔心那兩人打起來。
少爺病情剛剛穩(wěn)定,要是受了刺激發(fā)病。
先生也發(fā)病,后果不堪設想。
所以,這兩人為了避免發(fā)病,基本上,很少見面。
就算見面,情緒給控制的很好,從不這樣正面杠的。
別說楚藤嚇壞了,守在門口的保鏢好多手都在抖。
他們麻醉-槍都上了子彈,瞄著門口,只要有任何人沖出來,他們就準備一起開槍。
要知道,面對危險的少爺一個就夠嚇人了,如今是兩個人。
很有可能被撕碎,腦袋搬家,生死存亡,誰不緊張。
楚玉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,“我去有什么用?”
她很想去幫忙,可是她只是一個女仆。
在楚家,還是兩位掌權(quán)者,她是說不上話的。
楚藤也知道楚玉的作用不大,甚至還有可能被傷及無辜。
可是眼下,也顧不得那么多了。
“楚玉,你就在門外,只要能安撫少爺?shù)那榫w,讓少爺冷靜下來,就不會發(fā)生沖突。”
楚玉點頭,“那我去?!?
她起來,穿上拖鞋。
楚藤幫她拎著輸液瓶。
楚玉輸液后,身體已經(jīng)沒那么虛弱了。
走到書房門口,就聽見一陣噼噼啪啪砸東西的聲音。
好幾次,都砸到門板上了。
隔著門板,楚玉都有一種,被砸到臉的錯覺。
就在這時,楚承嗣的聲音傳來。
“這是楚玉給我買的最后一個東西,你要是砸了……”
他的聲音很輕,甚至聽不出是生氣了。
但是在少爺身邊幾年的楚玉比誰都要清楚。
少爺已經(jīng)很生氣很生氣,在暴怒的邊緣。
若是先生砸了這個東西,少爺真的可能要動手。
下一秒,里面?zhèn)鱽砬宕嗟囊宦曧憽?
有瓷器四分五裂的破碎聲傳來。
霎時,寒氣從門板傳來,頃刻間,整個別墅一片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