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駕駛著何柔清的車,和她一起去機場接人。
導(dǎo)航的聲音充斥著車內(nèi),在提醒道路之后,車內(nèi)又恢復(fù)了上車時的安靜。
坐在副駕駛上的何柔清,忽然側(cè)過身看下我,整的我心里只發(fā)毛,我心怵地問:“咋了?”
“從今天開始,我們就算是為期一周的同居情侶了,所以有些興趣和禁忌彼此都要了解才可以?!?
“?。苛私馍??”
何柔清緊抿著嘴,思索一會,看著我說。
“名字我就不說了,我在a大學(xué)的是金融管理,不喜歡吃香菜,愛吃甜食類的東西,不能吃辣,喜歡毛絨玩偶......”
我很認(rèn)真的聽完何柔清的自述,把這些都盡可能的記住,以防露出破綻。
突然間,何柔清有些害羞起來,停住了剛剛的自述。
“怎么了?還有什么要注意的,你交代清楚喔?!?
何柔清側(cè)過臉看向窗外,呢喃著:“你可以叫我清清~”
何柔清很小聲的嘀咕著,可是我還是聽到了,我打趣的對她說:“好的,清清~”
這一聲親密的稱呼,不單是何柔清受不了,就連我說出來都感覺喉嚨梗塞般難受。
何柔清聽到我這般親密的稱呼她,更加害羞到整個人側(cè)靠車窗的位置,嘴硬說了句:“只限在我父母面前講?!?
我奸笑了一下,打趣的對著她說:“那是不是在你父母面前我可以叫的更過分一些,就比如:老......”
“不行!”
何柔清轉(zhuǎn)過來,激動大喊,極力的抗拒。
可能何柔清都沒有料到我會這么的厚臉皮,我也是想逗逗她而已,并不會真的要這樣叫她。
“你的呢?”
何柔清話鋒一轉(zhuǎn),詢問著有關(guān)于我的片面信息。
“我叫程楓,23了,沒什么特長和忌口,有啥吃啥,特別好養(yǎng)活,能吃辣,抽煙喝酒,沒有什么特別的昵稱,所以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?!?
我很隨意的自述,對于自己不堪入目的從前,我這番敘述就像是自嘲般。
何柔清聽著點了點頭,伸出手向我揮了揮,示意要從我身上拿什么東西。
“做什么?”
何柔清很冷的語氣看著我說:“煙,交出來!”
“憑什么?抽煙怎么了!”
我很不理解那些對煙有敵視感的人,他們明明什么都不懂,只是按照煙對人體是有害而美其名曰的讓人戒煙,才不會究其原因,阻斷一條宣泄情緒的道路。
“我不喜歡抽煙的行為,還有你簽字了,就要按照我的意思做?!?
“沒有一下子就可以將煙戒掉的,老板!你這不是要我命嗎?”
何柔清也明白煙癮的難熬,看到我的態(tài)度變化,適當(dāng)?shù)淖龀鲎尣剑骸拔铱梢员WC你一天三根煙,只不過抽完之后,要用漱口水處理一下煙味。煙放我著保管?!?
明白了何柔清的讓步,我也沒有多說什么,伸手掏出煙和打火機,遞放在她的手里。
她看了看我抽的牌子—泰山。
“還有煙叫泰山的?”
我沒有搭理她,聽著導(dǎo)航系統(tǒng)的最后一句抵達,我將車停在出口旁。
看了看時間,已經(jīng)是晚上九點了,這路花了將近兩個小時。
何柔清接了個電話,掛斷之后催促我下車。
我和何柔清前后走著,在出口處看到一對中年夫妻,何柔清小跑過去,給了他們一個擁抱。何柔清和他們小聲的嘀咕著,應(yīng)該是和她的父母介紹我。
她父親板著個臉,穿著西裝,挺直腰桿,透過他的方框眼鏡,我都能感受到他那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