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這兩點,我?guī)缀跸氩坏竭€有別的情況了。
“他沒出國,我查過了,沒有他的處境記錄,警方也沒有找到他人?!?
“但是他老婆孩子都去了m國,應(yīng)該是和你一前一后出去的?!?
說這句話的時候,他眼里有些幽怨。
我自動忽略了他的眼神,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該怎么做?”
他摸了摸我的頭發(fā),然后又捏了下我的耳垂。
“你,什么都別做,就好好看著項目,好好養(yǎng)身體?!?
“我會給江玉婷覬覦我美色的機會,明天你就休息吧?!?
“啊?”
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,他也不解釋。
隔天我睡了個懶覺,最后是被盛佳電話吵醒的。
“大姐,下午了你還在睡覺?你沒上班嗎?”
我看了看已經(jīng)下午四點多,還真的是好久都沒睡過這么好的覺了。
“今天我請假了,什么事?”
“江家的事情我查到了,出來談?wù)?,我一會去你家附近?!?
盛佳這一句話我就清醒了,果然江家出事了。
我急匆匆洗漱好,來到附近的私家菜。
盛佳有些嫌棄地看著菜,“你家這附近好歹是高檔小區(qū),這菜,難吃。”
“改天我請你去你家吃,快說說查到什么了?”
盛家大小姐自然對吃喝是挑剔的,她白了我一眼,趕緊拿出資料。
“江家前幾個月拿下的項目出現(xiàn)了三個億的虧空,你那個堂哥出國賭博輸了錢,怕是不止輸了三個億。”
“江家早就開始給江玉婷物色聯(lián)姻人選了,聽說彩禮就要至少五個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