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不聽話,我就告訴你姐夫。”
我乖乖點頭,無奈只得在醫(yī)院待幾天。
好在趕上了周末,我也不用請假,安心在病床上看著設(shè)計文件。
穆安好幾次都想告訴慕青,最后還是被我制止了。
m國的項目一定是出了大事,不然他也不會過去。
最后穆安實在是拗不過我,只得退讓。
不過她也成了我的陪護,直接在病房住了下來。
白天帶著我做檢查,偶爾還會推著輪椅帶我去醫(yī)院的花園里曬太陽。
“穆安,我只是暈倒,不是又病了,為什么要做輪椅?”
“因為我想推一下,感受一下,電動輪椅,真的好用?!?
看著她不斷鼓搗按鈕,我無奈搖搖頭。
“江欣?江小姐?”
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,我和穆安的神情瞬間緊繃起來。
回過頭,我正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面孔。
可一時間我也想不起這人到底是誰了。
“真是你啊,江小姐,我都沒敢認(rèn)你?!?
一個40多歲的女人一臉溫和地走過來,“你這是又手術(shù)了?復(fù)發(fā)還是?”
“唉,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不好問的。”
“不對呀,我記得看到新聞,你不是......不是死了?”
她走近一點,我才認(rèn)出她。
第二次手術(shù)之后化療,我遇到過她好幾次,也是當(dāng)時醫(yī)生的患者。
穆安在我身后將輪椅又向后拉了一下。
然后她用英文說道:“這位女士,抱歉,你有什么事嗎?”
我也好奇地看著對方。
對方上下打量我,然后蹙眉。
“你不是江欣?不好意思,你會說中文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