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秦嘯天和他都有所察覺,早早便想出了金蟬脫殼之計,不然此刻怕是已兇多吉少。
秦嘯天面色沉凝,“那長老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突兀,強留我們住下,本身看著就古怪。他們越是急于否認(rèn)那黑紗女子的存在,就說明這其中有更大的隱秘?!?
他意味深長的頓了頓,“看來,我們無意中,撞破了一個不小的秘密,那黑紗女子的身份肯定不簡單。”
“我們現(xiàn)在該如何是好?蘇鳴也許就落在他們手中?!?
秦嘯天雖然是南宮御的得意弟子。
可想要憑一己之力和整個天心派抗衡,毫無可能。
“離開?”秦嘯天眼光閃過一抹厲芒,“他們既然敢動手,肯定也留了后手,說不定此時就埋伏在我們回去的路上。此刻回去,便是自投羅網(wǎng)。”
“那師兄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天心派敢對我們二人出手,無非是覺得我們二人沒有依仗?!鼻貒[天淡然一笑,“那我們就多去找些人撐撐場子?!?
方成朗恍然大悟。
......
老頑童滿臉慈愛揉了揉眼前圓乎乎的小臉,然后敷衍地擺擺手,“行了行了,沒事了,下去吧下去吧?!?
一臉?gòu)雰悍实陌兹继痤^,嘴唇動了動,似乎想說什么,然而看著老頑童那放空的雙眼,到底還是沒有說什么,恭敬地行了一禮后,默默退出了大殿。
待人走遠,老頑童臉上的嬉笑之色漸漸褪去。
他就椅子上枯坐良久,手指無意識地揉搓著衣擺,眼神飄忽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過了好半晌,他滿臉焦躁的站起身,像是渾身不舒坦一般,開始在殿內(nèi)踱步。
來來回回走了十幾趟,也無法化解心中的郁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