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讓孟珊珊僵在原地,原本甜美的笑變得難看。
“季總你是不是聽別人胡說什么?我沒有......”
不等她解釋,男人側(cè)身走遠(yuǎn)。
她在原地憤恨跺腳,手指攥著裙擺,深吸好幾口空氣,才忍住沒發(fā)脾氣。
一定是葉錦沫跟季司宸說了什么!
不然他怎么會知道玫瑰花的事?
真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人,區(qū)區(qū)一束花,也值她這么爭搶!
她按下心中的不甘和怒氣,挺直腰板,換上清冷淡漠的表情,高傲的朝會場走去。
這次升學(xué)宴,鐘家只邀請了平日里走動比較近的世家。
鐘老爺紅光滿面,帶著葉錦沫給賓客敬酒。
見狀,孟珊珊的心里又是嫉恨,夾雜著失落。
這么多年,她努力學(xué)習(xí),盡心盡力討好老爺子,結(jié)果最后他只帶著一個剛回來沒幾天的人到處炫耀。
那她這么多年的付出又算得了什么?
她自顧自喝著果汁,背影透著落寞。
“珊珊,怎么了?”
冷不丁背后出現(xiàn)一個男聲,她回頭,是鐘北弛。
“二哥,我沒事?!彼置銖姷某冻鲂θ荩雌饋硐袷鞘芰藰O大的委屈。
他最見不得她難過,放下手里的酒杯,走到她面前:“珊珊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孟珊珊再也繃不住眼眶驀然一紅,差點哭出來:“二哥,我今天是不是不該來升學(xué)宴?”
她頓了頓,深呼吸,明顯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:“我這么多年努力學(xué)習(xí)被保送,可是爺爺根本看不到,我有時候在想,我是不是做的不夠好,如果我參加高考,考個好成績,是不是爺爺也能多喜歡我一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