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華寧看了看神色恬靜的兒媳,再看了看旁邊搖籃中,一個睡得正香,一個玩得正好的倆孩子。
突然就感覺自己好像,大約,有了那么一點多余?
算了,多余就多余。
就算是多余,她也不想回去看太上皇在那無病呻吟。
左華寧:“你說得很有道理,我也過來看看,枝枝,你沒事了吧?”
姜南枝本來就沒事啊。
有事的是其他人。
但她看著十分關切自己的母后,點了點頭,“已經過了那今勁兒了,讓母后掛懷了。倒是父皇醒了么?”
容司璟這才想起父皇來,他眸光一沉,“母后,父皇該不是要給孫氏求情的吧?”
左華寧搖了搖頭,“不,他沒敢。而且我剛才又重新質疑了一下,那孩子可能不是他的,他估計現(xiàn)在正在那一邊哭一邊寫詩?!?
本以為自己臨到老了,來了第二春。
可誰能想到,那帽子卻可能已經被春色給染了綠。
太上皇看著多情,但其實是一個無情的人,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那個孫瑩嵐。
甚至,也不算是愛孫瑩嵐的姑姑。
當初后宮許多女子,都被情愛迷了眼,還以為得寵就能夠一路到母儀天下。
但只有左華寧看得最清楚,她一直知道,太上皇是一個沒有心的人。
正好,她也沒有心。
她只喜歡權力,還有自己在乎的人安穩(wěn)。
姜南枝豎起了大拇指,“母后,您真是英明,兒媳以后要向你學習?!?
“咳咳咳!”容司璟已經許久不裝病了,突然假裝咳嗽起來,還有點不合時宜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