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已經(jīng)被華哥惦記上了的衛(wèi)江南書記,這當兒在干嘛呢?
他在南河。
直接去找的裴一功。
還帶著余宏,全俊旭和劉大夏。
見面地點是在裴一功的住所。
裴一功的愛人在市里上班,帶著小孩上學,沒有隨他一起來南河。所以裴一功也向高妍學習,只要了個兩居室。
金玉蘭還請了個保姆,他連保姆都沒請。
平時一般是吃食堂,縣政府辦公室那邊,派人定期給他打掃一下衛(wèi)生,收拾一下,倒也能過得去。
只不過比起金玉蘭那個家,他這里給人的感覺總有些冷清,少了幾分生氣。
好在幾個大老爺們,誰都不會計較這個。
“一功縣長,泰和酒店那邊,已經(jīng)有消息傳出來了?!?
見面之后,沒有半句閑話,衛(wèi)江南直奔主題。
實在情況緊急,耽擱不起時間。
“怎么說?”
裴一功立馬湊過來問道。
金玉蘭突然出事,他也是心急火燎的。
市委將陳勇書記重新派回南河,擺明就是對他的“不信任”。萬一金玉蘭這回真栽了,繼任的縣委書記,肯定是岳青歌看重的人。
他裴一功在南河沒有半點班底,加上高妍在市里也受到“夾擊”,新書記到任之后,他的日子,只會比高妍在市里的日子更加難過。
“那些藏品,經(jīng)過省里專家的鑒定,確定大部分是真跡。”
“???”
裴一功大吃一驚。
“玉蘭書記不是說,都是摹本嗎?”
這要是確定真跡,那金玉蘭可就出不來了。
衛(wèi)江南凝神說道:“對,玉蘭書記現(xiàn)在也還是這么說的。她當場對專家的鑒定意見提出了質(zhì)疑,要求當面對質(zhì)。”
“結果,確實是真跡!”
“那……”
裴一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了。
難道金玉蘭真是個腐敗分子?
“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
裴一功也有點急了。
這種關頭,你說話利索點,別大喘氣啊。
“玉蘭書記堅持說,這些東西是被人掉包的,不是她原來收藏的那些摹本……”
“啊?那,難道是紀委?”
裴一功只說了一半,就閉上了嘴巴。
“不太可能!”
衛(wèi)江南當即搖頭。
“李華峰絕不會干這種事情,太冒險了,他不值得這樣子去做。至于紀委其他人,應該也沒這么大的膽子。這是要坐牢的?!?
多大的好處,才值得紀委干部去冒這么大的風險?
屋子里一時間陷入了寂靜之中,大家的眉頭都蹙了起來。
“所以,現(xiàn)在只有一種可能……這些東西,在金玉蘭家里就被人掉包了!”
衛(wèi)江南緩緩說道,語氣十分堅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