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,克普信誓旦旦的表示,沒有人比自已更懂得經濟周期,像格林斯這樣,不尊重經濟規(guī)律的蠢貨,根本沒資格對他指指點點,說三道四。
格林斯憤怒的掛斷了電話,身為聯儲的負責人,他很清楚克普蠻不講理的行動,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。
或許,他無法搞垮聯邦的經濟,但是,他一定會撕開一道口子,給喬治這種野心家,一個可乘之機。
倘若花生頓那邊,誤判了本次經濟問題的嚴重性,甚至想著趁東方震蕩,去收割別國的財富,那么“劉浮生和喬治的陰謀”就一定會得逞。
格林斯苦思冥想,發(fā)現想要破局的關鍵,還是要落在劉浮生的身上。
用東方的老話說,叫讓解鈴還須系鈴人。
……
二次談判結束之后,史密斯一直躲在劉浮生等人下榻的酒店里。
他實在沒辦法回去,克萊爾脾氣暴躁,幾次表示要撕了他,甚至當著媒l的面,給史密斯扣上了“叛國者”的帽子。
史密斯唯一的期望,就是劉浮生的團隊,可以徹底取得勝利,那么,他就可能成為,拯救兩國關系的大功臣了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花生頓方面的游街愈演愈烈,外界諸多流蜚語,聯邦內部,許多大佬的表現,也越來越冷淡,史密斯的心里,逐漸有點發(fā)虛了。
這時,酒店門口出現兩個,讓他非常眼熟的身影。
聯邦金融界的兩位巨擘——股神與聯儲一哥。
史密斯拉開窗簾,偷偷窺視到,巴特和格林斯,分別與劉浮生熱切的握手,擁抱,并共通進入洽談室。
他有點頭皮發(fā)麻,忽然覺得劉浮生吹過的牛,似乎有可能實現……
格林斯這種大人物,都會主動來找他,到底是劉浮生牛,還是東方那個國度牛?
在他陷入迷茫時,劉浮生已經與巴特和格林斯聊上了。
格林斯說:“劉先生,我想知道,這些天聯邦某些城市的游街活動,是否與你們有關?”
巴特補充道:“經過調查,我們發(fā)現這些事情,都是酒店大亨克普發(fā)起的,據說克普先生,和您非常熟悉?!?
劉浮生笑呵呵的說:“我和克普屬于不打不相識,兩位覺得,克普那個性格,他會聽我的指揮嗎?”
格林斯笑了笑說:“你是否認這事,與你有關了?”
劉浮生淡然道:“我只是告訴你們,克普讓的事,不是受到他人的指使。”
巴特和格林斯對視一眼,劉浮生這話說的,有點模棱兩可,但是這種情況下,不否定就足以證明,游街和他脫不開關系。
這兩位聯邦的金融大佬,甚至想到更深層的問題——劉浮生請克普搗亂,本身就是對他們的一種警告,他的意思很明顯——我隨時有刺破泡沫的能力,我能誘導克普辦事,也能動用別的力量。
比如羅伯特家族,就比克普更有實力,與劉浮生的關系也更親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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