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的我仍像個少女般的單純,伴隨著容顏回到過去,我的心里仿佛也回到了那個純真無邪的時候。
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,隨后將耷拉著的褲帶遞到我面前。
“如果不是你讓我的手受傷,我又怎么可能不會系褲帶呢?”
看來他是系了半天沒系好,可這頓時讓我的臉更紅了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我皺著眉,心卻亂跳個不停。
此刻的我表面上像個淑女,心里卻像個流氓。
腦海里跳出來兩個小人,白色的小天使告訴我一定要矜持,好馬不吃回頭草,男人不玩第二遍。
紅色的小惡魔告訴我,不玩白不玩,玩兒的就是心跳。
“我手受了傷,無法系褲帶,你總不想讓我這么穿著來回跑吧,萬一一會兒褲子掉了怎么辦?”
咬咬嘴唇,他說得倒是也有道理,萬一褲子掉落,恰巧來了什么人,恐怕我就是張著嘴也解釋不清。
現(xiàn)在我還是個單純的少女,可不想因為這種家伙丟了清白。
“你別看我,我給你系褲帶就是了?!?
真是被逼到絕路了,我咬著牙,我們兩個的距離很近,仿佛下一秒就要貼到一起。
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有多么的粗重,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(fā)的那種草木香。
他是那種帶著純真的少年,卻又透著一股不似這個年齡的成熟。
這是我第一次給他系褲帶,生怕摸到敏-感部位,所以我只能從下面捏著褲帶的頭,剛打一個結(jié),他一把將我拽到了懷里。
“你怎么腳下不穩(wěn)?要跌倒了嗎?”
忽然間顧之墨低下了頭,他薄唇輕啟,在我的耳邊說了這么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