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可能,但是這個可能性非常小?!?
心腹說道:“畢竟他早不死晚不死,卻偏偏這個時候死了,一切都說不通?!?
“倒也是?!?
任臨微微點頭,想到余年,問道:“你說,會不會韓華榮的死跟余年有關(guān)系?畢竟他們利用金磚威脅余年,難保余年不會反擊?!?
“不清楚?!?
心腹說道:“您吩咐我尋找金磚,可惜到現(xiàn)在尚未有線索?!?
“繼續(xù)找?!?
任臨說道:“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金磚,只要找到金磚,我們和余年始終都是握手狀態(tài)?!?
“您放心,我已經(jīng)派人全力尋找。”
心腹重重點頭,眼中閃爍著堅定和睿智。
“吩咐下去,隨時準備動手?!?
任臨沉默了幾秒,說道:“現(xiàn)在韓華榮死掉,就代表產(chǎn)生了變數(shù),在變數(shù)面前,我們動手越快越好!其次,現(xiàn)在管菲沒了韓華榮這把快刀,是我們最好的機會,我們必須要在她沒有充足準備的時候趁她病要她命!”
“好。”
心腹聞雙眼放光,神色激動的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吩咐下去,讓所有人都做好準備!”
要動手了!作為任臨心腹的他哪兒能不激動?
他知道,不管是管菲手里,還是無子無女的韓華榮手中,都握著大量的資產(chǎn),一旦任臨成功扳倒管菲,那他還能沒好處?
單是想想,心腹都充滿期望。
此刻,韓家別墅二樓的停尸房內(nèi)。
猩紅色的血腥味彌漫整個房間,哪怕是經(jīng)過處理,依舊是久經(jīng)不散。
來來往往進出前來悼念韓華榮的小弟們一個個都手捂口鼻,眉頭緊皺,簡單的鞠躬后迅速離開,算是走了一個場面流程。
唯獨韓華榮這輩子最信任的心腹陳叔則是趴在韓華榮的尸體上,淚水打濕了臉頰也打濕了裹尸布。
自從韓華榮死后,陳叔就第一時間報警,并迅速吩咐下去所有人徹查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干的。
除此之外,聯(lián)系殯葬、處理后事,都是韓華榮一手操辦。
可以說,在韓華榮的這幫小弟中,沒有人比陳叔更加忠心盡主!
事實也確實如此,在韓華榮打天下的這些年中,不管多么危險的事情,陳叔永遠都是沖在最前面,不僅為韓華榮打下多家沙場,甚至年輕的時候為韓華榮擋過刀,差點因此一只眼睛被砍瞎,都沒有半點怨。
所有人都知道,陳叔是這個世界上對韓華榮最忠心的人。
即便是剛才,陳叔還在一遍又一遍的為韓華榮擦拭掉身上殘留的血液,親手為韓華榮換上最好的壽衣,給于他這個主子死后最大的體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