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沒睡,咸寧郡主也的確是有些困了,加上她心里知道,自己這一次上山,大概率收到的是高祥那邊的信,心里就更加沒有后顧之憂。
她太清楚高祥這個(gè)人是個(gè)什么東西了。
沒有得到的本來就是最好的,何況她自己本身的地位和能給高祥的東西都要比向蓉多的多。
男人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,有選擇的時(shí)候當(dāng)然是選擇更好的那個(gè)。
這么一想,她混混沌沌的閉上了眼睛。
月娥小心翼翼的松了口氣,從旁邊拿出毯子給咸寧郡主披上,總覺得右眼皮跳的厲害。
端王妃不知道,但是自己心里卻明白最近咸寧郡主都干了些什么。
這一次咸寧郡主去白云觀,肯定也跟高家脫不了關(guān)系。
這也是讓她覺得不解和害怕的,到底有什么要緊的事一定要當(dāng)面說,還非得讓郡主去一趟白云觀呢?
她看著咸寧郡主睡著的側(cè)臉,整個(gè)人都愁的不行。
此時(shí)的高家,高先生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一副牙疼的樣子合上了手里的書信。
旁邊的長(zhǎng)隨小心翼翼的看著他:“先生心情不好?”
高先生倒不是心情不好。
只是覺得咸寧郡主逼得太緊了。
要說一開始不知道咸寧郡主要干什么,那是真的。
但是隨著高家一樁一樁的事兒,高先生已經(jīng)心知肚明,咸寧郡主是在勾搭自家侄子高祥了。
這也不是什么大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