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六合自嘲一笑:“但愿如此吧,不過那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,就怕我等不到那么久啊?!?
“這就沒信心了?”奴修揚了揚眉頭。
“信心是有,但時不待我啊?!标惲陷p嘆了一聲。
“抓緊休息吧,天一亮,老夫再傳授你幻云步的修習(xí)方式以及核心心法?!迸蘧従忛]上了眼睛。
陳六合神情狠狠一怔,歪頭看著奴修,道:“老頭,怎么如此著急?”
奴修沒有睜開眼睛,只是露出了一個微微的笑容,道:“這格局變換,風(fēng)云難測,萬一老夫哪天遇難不幸,也不至于把這最強絕學(xué)一并帶進(jìn)土里,有個衣缽傳人在世,會舒心不少?!?
陳六合吐了口吐沫道:“你不是傷春悲秋的人啊,何必說些這么不吉利的話?!?
“如果真的出現(xiàn)了那個情況,那一定是我也遇險的時候,我們兩還不知道誰先死呢。”陳六合道。
“我說過,如果要死,定當(dāng)是老夫比你先死?!迸捱@句話說的異常堅定。
陳六合心緒一沉,道:“不說這晦氣的話了,我們都會活著?!?
“希望如此。”奴修道。
夜沉,不再有絲毫聲音,陳六合也閉上了眼睛,緩緩沉眠.......
翌日清晨,天剛亮,陳六合跟奴修兩人就已經(jīng)轉(zhuǎn)醒,陳六合也重新變得神清氣爽,昨天的消耗對他來說,就像是不復(fù)存在一般。
一條溪流旁,一大早,奴修就在傳授陳六合幻云步的核心心法,跟陳六合悉心講解其中玄奧與他這些年領(lǐng)悟出來的關(guān)鍵心得。
陳六合聽得聚精會神,完全沉浸到其中的奧妙之中,奴修所說的每一個字,他都不敢有絲毫遺漏,牢牢的記在心中,并且不斷的揣摩領(lǐng)會。
“在老夫看來,這幻云步的高深程度,比起泰斗印來有過之而無不及,雖然幻云步只是身法類的絕學(xué),但若是修成,其威能甚至還要大過了泰斗印,乃頂級中的上上乘。”說這句話的時候,奴修的表情非常嚴(yán)肅。
陳六合也是一臉嚴(yán)肅的聽著,沉沉的點了點頭,對這句話,陳六合深信不疑。
因為光是奴修剛才傳授給他的心法口訣和修煉方式,陳六合就已經(jīng)隱約感覺到了這比泰斗印還要高深一些,其修習(xí)難度,也只會更大。
“老頭,這幻云步你鉆研了數(shù)十年,也只是停留在初步階段嗎?”陳六合禁不住好奇的問了句。
聞,奴修自嘲一笑:“初步?你也太瞧得起老夫了,這幻云步,老夫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摸到了些許皮毛而已!至于初步領(lǐng)悟,真不敢當(dāng),也沒那自信。”
陳六合身軀一顫,臉上露出了驚駭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