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虛……
她確實(shí)是很心虛。
她實(shí)在是不想破壞高禹山想給她的驚喜感。
夏奕竹不敢直視他的目光,她的眼神游離,聲音帶著一絲顫抖:“沒有啊,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。”
高禹山站起身,走到夏奕竹的身邊,輕輕地坐在了她旁邊。
他伸出手,溫柔地握住了她的手:“你弟弟來找你那么大的事情,我都等你慢慢告訴我了。其他的我也能等?!?
“但是不需要心虛。明白嗎?”高禹山問她。
“嗯……”夏奕竹低下頭,避開了高禹山的目光:“我……我只是今天心情有點(diǎn)復(fù)雜,沒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高禹山輕輕地嘆了口氣,他知道夏奕竹沒有完全說實(shí)話。
但他也明白,如果她不想說,他再怎么追問也沒用。
他輕輕地?fù)崦霓戎竦氖直?,柔聲說:“行。如果你什么時侯想說了,我隨時都在?!?
“那你……今晚沒有工作嗎?”夏奕竹問他。
“有?!?
“那你去工作吧!”夏奕竹笑了笑:“等我想說的時侯,會告訴你的。暫時還不能說?!?
要是直接說出口了,高禹山肯定也會很尷尬。
還不如讓她一個人尷尬。
“好,那我先上樓工作,有事隨時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看高禹山上了樓,夏奕竹這才長舒一口氣。
造孽啊!
明明她是能夠得到驚喜的人,怎么現(xiàn)在變成了一定要保守秘密的人?!
……
周末的商業(yè)街人來人往,熱鬧非凡。
五彩斑斕的招牌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,街道兩旁的商店里傳出歡快的音樂,與行人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。
夏奕竹和室友林綿綿手挽著手,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。
本來出來玩應(yīng)該是輕松愉快的,但夏奕竹的眉頭卻微微皺起,顯得有些憂心忡忡。
林綿綿幾次看向夏奕竹,有點(diǎn)擔(dān)心。
她知道夏奕竹是個單純的小女孩兒,可是現(xiàn)在未婚先孕,孩子爸爸又是個豪門大總裁。
難不成是因?yàn)樗趧e人家里受氣了,所以才這么喪?
林綿綿對著吸管里的奶茶狠狠地吸了一口,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。
“夏夏,你今天怎么了?感覺你有心事呢,一直心不在焉的?”
夏奕竹抬起頭,對上林綿綿的目光,她輕嘆了一口氣。
她在猶豫是不是應(yīng)該將心中的煩惱傾訴給林綿綿聽:“我……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