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怎么,看著眼熟?”
周時閱讓那統(tǒng)領(lǐng)先回去。
等人退出去之后他才說,“供你香的,能不眼熟?之前你牌位一直撲倒,說不定還曾磕它幾下?!?
太上皇:“......不是,周時閱你皮也不是這么個皮法,好端端的你去祖廟把這香爐拿出來干嘛?”
“我閑的?”周時閱呵了一聲。
陸昭菱說,“太上皇,你有那種感覺也不奇怪,你一直是有皇家祖廟的香火供著的,多少是有些信仰之力能到你魂體上?,F(xiàn)在暫時斷了,你就會覺得有點兒沒力氣。其實只是少了些香火供應(yīng)?!?
太上皇愣了。
還有事?
他之前都不知道,祖廟供在他牌位前的香,還真有用的呢。
“那是小和尚拿來玩?”
太上皇看著那香爐,正常人不會拿這個出來吧?
“說是有人給祖廟的師兄塞了銀子,但是小戒吃看著有些不對勁,小家伙靈機一動,塞到這香爐里了?!?
陸昭菱看看太上皇,“估計是覺得塞在這里有你保佑,不會有事?!?
太上皇本來是十分無語的,一聽到這話頓時就咳了咳,整理了一下儀容,抬頭挺胸的,“那,那這個我應(yīng)該如何保佑?”
周時閱:“......”
“老頭,阿菱就是這么一說,你還真當(dāng)你成佛了?保佑什么保佑?!?
太上皇真的想給他一蹶子。
陸昭菱已經(jīng)從香灰里拿出了那個荷包。
只看一眼,她就看到了荷包上的尸氣。
她臉色微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