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立即沉聲說,“胡思亂想什么呢?!”
“當(dāng)然沒有傷害!我是打你了嗎?還是讓你久夢不醒了嗎?說得好像我不給你托夢,你自個兒就不做夢似的。”
他年輕時還沒少做那種羞羞臉的夢吧?那個時候怎么不問對身體和精神有沒有害呢。
現(xiàn)在把他當(dāng)成害蟲似的。
“反正你記著,阿閱可憐,他父皇母妃都不在人世了,也沒有什么母族幫襯著。他又不像你身為皇帝,三宮六院,這封后娶妃,都不知道有過幾回,他只娶這么一個王妃,人生大事,你得幫他辦得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。”
“而且,我聽說晉王府為了這親事,花費(fèi)了不少銀兩。阿閱本來就窮,可不能因?yàn)榇蠡樘涂樟藭x王府家底。”
那樣以后怎么讓菱大師過好日子?
“所以,你看著辦,去叮囑一下宮里那些人,要送禮就少送那些中看不中用的?!?
“你這個當(dāng)皇兄的,最好是能夠給他貼補(bǔ)貼補(bǔ)?!?
太上皇掃了皇上一眼,說,“就這樣吧,你這事辦好了,我就少來找你。來托夢也不輕松?!?
第二天清晨。
皇上猛然驚醒。坐起來之后,夢里的記憶還很清晰。
“皇上?”覃公公聽到動靜,走近龍榻?!澳蚜??”
“小覃子,朕給晉王備的賀禮送出宮了嗎?”皇上問。
覃公公不知道他為什么剛醒來就問起此事,但還是低聲回答,“還沒送出宮?!?
皇上沉默了片刻,有點(diǎn)心不甘情不愿地說,“那就再添上一萬兩白銀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