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是結(jié)親,不是結(jié)仇吧?”
平陽伯鄧文訊正冷聲說著話,他的臉色也不好看。倒是坐在一旁的幾個鄧家人神情微妙。
“這后天就是良辰吉日,我家女兒就要嫁入你汝南侯府了,本來大家都?xì)g歡喜喜等著,現(xiàn)在你們跑過來,跟我說,我小女可能中了邪,讓我去找人來驅(qū)邪?”
平陽伯真的是被氣壞了。
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?
“你們?nèi)昴虾罡遣皇窍肫鹗裁寸鄱曜??戴旭在外面招惹了什么野花野蝶了,惹出了事,想著來處理我們這一頭了?”
“你怎么說話的?”
汝南侯一聽平陽伯無端猜測,也有了點惱意。
“我們戴旭不是那種會在外面亂來的孩子。”
“喲,孩子,快要成親的孩子?”平陽伯陰陽怪氣。
“平陽伯,”汝南侯沉聲說,“我們也正是因為已經(jīng)當(dāng)成一家人,才親自過來跟你說這事。不然我也可以去找高人,帶過來看看二小姐?!?
汝南侯夫人也說,“是啊,就看一眼,若是平安,我們大家都放心是不是?”
“說得好聽,我二妹妹人好好的,一直安心待嫁呢,怎么就給冠上了中邪的名聲?”
坐在一旁的平陽伯府大小姐扯了扯嘴角,說,“這傳出去,不止是二妹妹,就是我,我們平陽伯府,名聲都難聽了。到時候要是有什么事,你們侯府都能往她身上甩,說是她中邪了?!?
“長輩說話,小輩插什么嘴?”汝南侯沉了臉。
這個鄧大小姐是已經(jīng)嫁人了的,不過嫁得近,時不時就回娘家吃吃喝喝,連吃帶拿,她夫家也不怎么著調(diào)。
這事他們自然也是知道的。
不過,二小姐的親娘是繼室,這大小姐的生母已經(jīng)病故,姐妹倆不是同一個娘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,他們覺得二小姐不會和大小姐一樣。
“嘁,我也是平陽伯府的人,事關(guān)我妹妹和我一家,我還不能說話了?”
“你閉嘴。”平陽伯這時倒是呵斥了她一句。